「怎麼了?」塔圖姆問道。
她也沒有隱瞞,「我一直想要有一個孩子。」
塔圖姆和吉迪恩對視了一眼,他們明白案件的線索已經開始浮上水面了。
她沒有理會塔圖姆和吉迪恩的眉眼官司,繼續開口,「就在我被□□的前幾天,我和醫生約好了討論給我身體授精的事情……」
「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嗎?」塔圖姆繼續問道。
她用手捂住了臉,「我也是最近才決定的,我三十八歲了,我覺得我已經沒有時間等到我的真命天子出現了……畢竟我的身體機能,」她自嘲的笑了笑,繼而又落下了眼淚。她甚至還提前買好了母嬰保健相關的書籍,等待她期待中的孩子降生,和她一起享受美好的生活。
塔圖姆和吉迪恩離開了這座房子,坐在車上的塔圖姆看著車窗外飛速閃過的風景,頭靠在座椅上,沉默不語。
吉迪恩開著車,一邊問著塔圖姆,「怎麼,不適應嗎?」
塔圖姆懨懨的點了點頭,「書本上其實有關於□□犯類型的理論知識,甚至還有真實案例讓我們進行分析參考,比如說費城的加里.麥可.海德尼克。他囚禁女人在地窖裡面,在裡面折磨她們,並把她們虐待至死。但是案例基本都是從兇手的角度講述,我的意思是,我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過受害人。」
吉迪恩聽著塔圖姆的話安慰著她,「習慣了就好。」他不覺得塔圖姆可以繼續呆下來,女性的情感比男性更為充沛,更何況這種案子女性更加可以共情女性。他只是把她當作老朋友斯弗瑞的一個讓她漲漲經驗的請求,這才讓塔圖姆實習進入BAU。
塔圖姆問著這個BAU的元老級人物,有些好奇,「難道你們就沒有迷茫的時候嗎?見過這麼多黑暗?」
吉迪恩看著對他來說可以稱之為孩子的塔圖姆,笑道,「這世間充滿了苦難,我們這個職業就是代替每一個受傷的靈魂扣下扳機,代替他們說話。所以我們不會迷茫的。」
車輛行駛到了警局,塔圖姆他們一進去,摩根就拿著資料開口了,「我和艾拉去找了另外兩個三十多歲的受害者談過,她們都在遭遇襲擊的前五天內去過授精診所。每次都是同一個。」
吉迪恩走到貼滿資料的白板前,看著上面的資料說道,「打電話給加西亞,讓她查查那所醫院的職員檔案。我們要找的人也許在那工作,或是有機會接觸到病人檔案的。」
艾拉拿著桌上的資料答應了。
塔圖姆突然問著摩根,「為什麼偏偏是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