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敷衍著點了點頭,「那你能告訴我們他的住址嗎?」雖然伍茲伯勒是一個小鎮,但是它的占地面積依舊廣闊,杜伊他們也沒有神通廣大到只憑一個名字就知道他們的住址。
維爾瑪先生思索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具體地址我也不太清楚誒。」他臉色漲紅,似乎對幫不上忙有些羞愧。
但是維爾瑪太太有些得意了起來,「我這邊有記載。」因為教堂有的時候會收到一些捐款和信徒的奉獻,她在記帳的同時也會把那些人的聯絡地址記下來,不過當她在她的辦公區域翻找著文件夾的時候卻有些奇怪,「誒?我的聯絡簿被誰拿走了?」她有些生氣起來。
杜伊有些奇怪,「你們平時是不鎖門的嗎?」
維爾瑪太太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噗嗤一笑,「這裡可是教堂,如果鎖了門,想要祈禱的信徒要怎麼辦呢?而且這裡也沒有什麼貴重物品,沒有鎖起來的必要。」她說完又有些頭疼,現在文件被人拿走,之後那些帳單應該怎麼登記呢。
杜伊也有些頭疼,之前小鎮檔案室就遭人盜取,到現在也沒有重新整理,維爾瑪太太有關林奇住址的聯絡簿也消失不見了,接下來如果想找出林奇,就要挨家挨戶的進行詢問,這無疑是一個極大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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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圖姆也下了車聽著周圍的其他居民感嘆鮑勃的死亡,這讓她有些忍不住插了進去,「所以你們都和鮑勃牧師很熟悉嗎?」她問道。
被搭話的兩個男人詫異的看了塔圖姆一眼,樂呵呵的笑道,「當然熟悉了,我們都是同一個教會的。他可是一個好人呢,不抽菸不喝酒,對人也很友善。」他們感嘆著鮑勃所遭遇的不幸,其中一個男人仔細看了看塔圖姆的臉,「你是萊利家的吧?哎呀,真的好久沒有看到你了,你爸爸還好吧?」
塔圖姆笑容一僵,點了點頭,「都挺好的。」希德尼發覺了塔圖姆的不自在,火速替她轉移著話題,「剛剛我聽維爾瑪先生說鮑勃牧師生前和人吵架了,你們知道這件事嗎?」
霍金斯點了點頭,「昨天晚上和林奇。」看到塔圖姆有些茫然的樣子,他好心的解釋道,「林奇也是我們教會的人。」
「所以鮑勃牧師就是和你們說的林奇吵得架嗎?」塔圖姆問道。
和霍金斯一起聊天的詹姆斯先生打著圓場,「不過只是在教堂裡面的口舌之爭罷了。」他不希望他們偶然的一番談話讓一個無辜的人遭受懷疑。
「所以你也看到了嗎?」塔圖姆並沒有就這麼被詹姆斯糊弄過去,反而繼續追問了下去。
詹姆斯點了點頭,陷入了回憶,「昨天晚上十點多左右吧,我們和維爾瑪一起在小酒館喝酒,但是琳達,就是維爾瑪的太太,她突然打電話過來,說她的包忘記在教堂了,讓維爾瑪趕緊幫她帶回家。因為教堂是不會鎖門的,所以我們三個人就一起去了教堂,但是偶然看到鮑勃在和人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