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卡米爾聽到塔圖姆說起的這個名字,嘴裡念叨了兩聲,反應了過來。
塔圖姆繼續問道,「我聽維爾瑪太太說您和林奇關係很近,所以我們就想來問問。」
卡米爾也沒有隱瞞什麼,「我們是一起釣魚的夥伴。」他笑了起來,「不過我的釣魚本領比他強多了。」他接著問塔圖姆,「你們問他做什麼?他有什麼問題嗎?」
希德尼仔細斟酌著她的語氣,「是這樣的,我們聽說他昨晚和被害的鮑勃先生發生了爭執,關於他們兩個之間的糾紛,您有什麼線索嗎?」
卡米爾吃了一驚,「爭執嗎?我什麼都不知道誒。」他有些結巴了。
「那您能告訴我們林奇的聯絡地址嗎?」塔圖姆看到卡米爾有些茫然的樣子,準備直接去找林奇詢問了。
「嗯,據說他住在離這裡兩個街區以外的地方,嘛,具體的地址我也不太清楚呢,電話號碼也沒有了。」卡米爾有些不走心的敷衍著這兩個上門的女孩子。
「沒有了?」塔圖姆有些難以置信。
「對啊,本來是記在手機裡面的,但是我在溪邊垂釣的時候它突然就撲通一聲掉進水裡面了。」卡米爾做著掉落的手勢,也有些難過,「我所有的聯繫人就這麼全部沒有了啊。哎呀,我從以前開始就和這種智能工具不合啊。」他聽到廚房裡面水壺燒開的聲音,「我去給你們泡茶。」
希德尼看著卡米爾走進廚房,小聲的和塔圖姆咬著耳朵,「這也太扯了吧,聯絡地址記不清,聯絡號碼也丟失了,他是在包庇林奇嗎?還有那個報警器,不管怎麼說也有點太極端了……」希德尼看到卡米爾端茶過來逐漸閉緊了嘴巴。
只是耳尖的卡米爾聽到希德尼最後說出的報警器,樂呵呵的給她們解釋道,「現在這個社會太過於危險了,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捲入犯罪裡面。這次死的人是鮑勃牧師,之前更是伍茲伯勒高中出現了幾死幾傷。」他仔細打量著希德尼和塔圖姆的面容,「你們這個年紀應該經歷過之前的宵禁,更別提更早之前的事情了……」
希德尼耳朵通紅,在人背後說壞話卻被聽見讓她有些不好意思,她偷偷用腳踩了塔圖姆,示意她趕緊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接受到希德尼信號的塔圖姆在聽完卡米爾的那些回憶故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起身子選擇了告辭。
聽到塔圖姆她們準備離開,還在滔滔不絕的卡米爾意猶未盡的咂吧了一下嘴,有些惋惜,「既然你們還有其他事情,那我也就不留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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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卡米爾家的希德尼蹲在地上捂臉哀嚎著,「啊啊啊啊,好尷尬啊。」
塔圖姆看到希德尼感覺羞恥的樣子有些好笑,「行了,你別嚎了,小心再被卡米爾先生聽見出來再問你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