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BAU小隊成員的分析,弗蘭克感到大為不理解,「因為沒人能注意他,所以他惱怒了?」
塔圖姆輕聲念了一句失蹤傳單上面的文字,「你看見我了嗎?他在質問那些女人。」
「所以那句話不是以受害者的口吻說出來的嗎?」
她點了點頭,「一號面具和二號面具和女人有關,而傳單是指向於他。損毀受害者的面孔,將他的被忽略感升級為信仰,而這會給予他一種力量感。」
「這種力量讓他自大,但仍然不能使他出眾。」
弗蘭克聽了他們半天的分析,有些坐不住了,「那我們應該怎麼抓住這個隱形人?」
霍奇納並沒有像弗蘭克那麼擔憂,「我很確定可以讓他主動聯繫我們。從犯罪現場顯示他想信息傳遞給警方,以此來滿足他的……」霍奇納的目光一凝,他看到了關閉了聲音的新聞節目的右上角出現了犯罪現場遺留的白色面具的資料。「JJ,他們怎麼拿到那個的?」
「是我透露的。」羅西說道。
「什麼?」看著所有人不解的面孔,羅西繼續說了下去,「我還告訴了記者FBI認為面具代表他性無能。」
霍奇納有些懵了,」我能和你談談嗎?」他和羅西單獨來到了一間辦公室。
塔圖姆看著霍奇納和羅西一前一後的離開,心裡明白霍奇納的心情。作為老牌BAU成員,他有著豐富的經驗和相關的知識,但同時也有著特有的固執和獨斷專行,希望他們不會吵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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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那麼做?」霍奇納輕輕關上了門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羅西隨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下,「這樣他會主動聯繫我們,能被報導對他這種人來說求之不得。」
「但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我們需要設置陷阱和追蹤。」
「準備?陷阱和追蹤?」羅西並不覺得他們會在電話上說那麼久。
「大衛,現在技術已經發展到很快的地步了。而且我們需要讓警探準備和他說點什麼。」
「他不會想要和警探說話的。他想要對話的是FBI。」
霍奇納並不認可羅西的這番話,「問題就在這,我們通常不會這樣跳過當地警方,你不能告訴媒體我們來解決問題,這會讓當地警方難堪,如果長此以往,BAU可能會變得無案可查。」
「放輕鬆點,霍奇,我有辦法。雖然鈴聲和口哨變了,但不明嫌犯依舊是不明嫌犯,而且我知道如何對付他。」
「這也是一個問題,羅西。沒有「我」,我們是一整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