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他在這兩個城市之間往返?」
「邁阿密比較合理, 沿海城市會吸引很多遊客。」瑞德覺得邁阿密會是一個重點。
摩根也開口道,「而且作為交替的獵場, 他確信這兩個城市的警察都不會過多注意失蹤人口。」
「但為什麼是這五個人?他們之間是有什麼聯繫嗎?」霍奇納皺眉問道。
塔圖姆聳了聳肩,「現在就只有這些明信片, 他們也許能像羅塞塔石碑一樣給我們帶來啟示。」雖然她對此表示有些懷疑, 但是這是他們唯一能抓到的線索了。
「受害人寫明信片,內容卻是不明嫌犯的口述, 這應該可以反映出他的某些特點。」瑞德表示他可以在此基礎上進行語言學方面的側寫。
霍奇納點了點頭,除了瑞德之外, 他又讓摩根和羅西和收到明信片的家屬繼續談話,而塔圖姆和艾米麗則去了碼頭了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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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附近的捕魚船家都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聽到她們來意的漁民表示他們並不清楚誰會幹出這種事情。「本地人都不會去查爾斯頓或者邁阿密捕魚, 沒人會在這兩地之間倒賣水產。」
聽到這話的塔圖姆有些大失所望,「那如果你有有用的信息請給我們打電話。」她從便簽上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 撕下交給了這個老漁民。
「我們得再想想嫌犯是怎麼找到受害人的了。」塔圖姆看著重新回到漁船上的漁民們說道,「這些人獨來獨往,但是我們要找的嫌犯跟他們截然相反。」
「是啊。」艾米麗把手搭在碼頭的鐵欄杆上,注視著這些漁船說道, 「那個人有一定的社交技巧, 他的船也會是燈紅酒綠的那一種。」她突然停頓了一下, 「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依靠包船賺錢?」
塔圖姆站直了身體,「查爾斯頓和邁阿密都有大量客源。」
她們注視著彼此。
「他會帶一批人上船,但他的選擇標準是什麼?」
「從孤身一人的旅行者開始,他覺得落單的人攻擊起來更容易。」
「問一些無傷大雅的問題能讓他知道在家中誰會思念他們。」
「如果他們用信用卡支付帳單,他就撕毀合同,以保證沒有任何受害者登船的記錄。」
「但這恰恰讓我們知道了他是如何作案的。問題來了,他,是誰?」
她們重新回到了警局,而瑞德的語言側寫也已經基本完成,他們又結合了受害者家屬的回憶,在警局召開了側寫大會。
摩根站在白板的一側,對著參與進來的警隊成員說道,「不明嫌犯是一名三十到四十歲的漁民,他會將他的漁船出租給遊客,並從中尋找中等風險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