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蒙德想,他也許是食物過敏了,不然耳朵為什麼總是發燙。
也許是利亞姆在食物里下毒了。
所以他的狀況和自己一樣。
奧斯蒙德眼眸下垂,利亞姆的掌心有明顯的薄繭,乾燥,溫暖,充滿力量:「這是安慰的意思嗎?」
提出建立合約兩個小時以後,甚至還沒正式簽訂合同,「交易」關係中就出現了「明令禁止」的感情傾向。
但這是利亞姆主動的,和他自己沒有半點關係,所以不算!畢竟利亞姆本來就喜歡他,他的人格魅力太強,總不能攔著利亞姆喜歡自己。
奧斯蒙德眨了眨眼睛,手掌沒有掙脫也沒有回扣。
「是。」
利亞姆思考了片刻,說著:「也是,『我都明白,你不用解釋』的意思。」
轎車很快停進了車庫。
奧斯蒙德在多倫多住的是一棟小型複式別墅,樹籬很高,有效地隔絕了一部分狗仔。
利亞姆放下行李箱,就被奧斯蒙德抓著手臂按到了沙發上。
他找來了醫療箱,先給自己清理傷口,貼了些紗布。隨後又取出酒精沖洗利亞姆手上的傷口。
刺鼻的乙醇擦拭傷口,引起一陣陣冰冷又火辣辣的刺痛感。
利亞姆抿著唇,克制著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精神卻有些睏倦。
他服用的藥物本就有助眠的副作用,現在的時間也已經到了他郁期入睡的時間,生物鐘都催促著他合上雙眼...
「好了。把衣服脫掉吧。」
利亞姆的瞳孔驟然緊縮,瞬間清醒了過來。
即便他早有預料,「包養」意味的本就是肉.體關係。他甚至還為此做了一些小小的準備,畢竟他不能指望奧斯蒙德對此有所涉獵。
但是,利亞姆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得如此迅速。
現在嗎?
從今晚開始就要踐行嗎?
他還沒來得及買潤滑和保險套。
奧斯蒙德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現在?在這裡?直接脫嗎?」
利亞姆的聲音乾澀低沉,喉結不受克制地接連滑動兩下。
他並不是沒有在奧斯蒙德面前脫過衣服,但是現在,脫下衣物,卸去遮掩的行為卻蘊含著其它的意義。
他感到羞赧,難耐,燥熱,還有一絲,隱隱約約,不易察覺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