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萱嘉還是不信,問:「宋姨,你怎麼看?」
宋迤道:「我覺得她和那兩個人之間絕對不簡單。」
金萱嘉覺得有道理:「那要不咱倆問問她?」
宋迤試探道:「昨天下午到晚上,你在哪裡?」
唐蒄想也不想就回答:「昨天我沒出門,就在家裡和雪梅在準備了一下午考試要用的小哇小蛋糕。」
金萱嘉問:「要用的小什麼?」
「資料,要用的資料。」唐蒄欲蓋彌彰地賠笑,撓撓頭說,「過幾天有英語考試嘛,等我靠我這把好嗓子走出國門揚名海內外,頒獎的時候我也好說幾句thank呀。」
宋迤見微知著,毫不留情地點破:「要用的小抄吧?」
唐蒄一拍桌子:「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這都要怪那個老師,他其實是催眠師吧,他一講話我就想睡覺。」
金萱嘉逼問道:「你們抄了多少?」
「抄了一點點。」唐蒄搓搓手,在宋迤的懷疑目光中徹底交代,「也就半本英語課本。你們問這個做什麼?」
宋迤說:「沒什麼。能給我們看看你的小抄嗎?」
「誰會把小抄帶在身上到處亂走?」唐蒄揮揮手,忽而臉色一變,「怎麼你們問我話跟審犯人一樣?難道又有什麼新案子,這次你們要懷疑我?作弊不犯法吧?」
「你說你和青青因為曲正的事斷了聯繫,」金萱嘉懷疑道,「那小愛和黃語呢?你和她們也是朋友啊。」
「葉小姐不理我,那兩個就也不理我了。」唐蒄切麵包,「都是曲正害的。不會真有案子吧,曲正死了?」
宋迤糾正道:「葉小姐死了。」
「開玩笑吧,她家裡不是很寶貝她,她以前出來跟我們逛街還帶保鏢。」唐蒄把麵包放到湯里蘸蘸,餐叉虛指著宋迤說,「就好像你出來找我帶宋姨當保鏢。」
「她不是保鏢,」金萱嘉審視著唐蒄,似乎把她當成了懷疑對象,「她和警察所的法醫驗過青青的屍了。」
唐蒄瞅著宋迤,這才意識到金萱嘉今天叫她出來不是為了請吃飯。她放下手裡的東西:「不是騙我的?」
總算是讓她端正了態度,金萱嘉心累地仰頭活動活動僵硬的脖子。唐蒄問:「那黃小姐和王小姐知道嗎?」
「我昨天已經派人通知她們了,她們知道我最近跟你混在一起,專程叫人給我帶了話,」金萱嘉煞有其事地說,「提醒我離你遠點,跟你扯上關係會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