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珩手臂搂住程玉扬的肩膀：“他已经拿了笛子了，后悔也没用了。”
程玉泓无奈：“你总得给他选择一下不是？”
长珩低头问程玉扬：“刚才是不是你自己要拜我为师的？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程玉扬看了看程玉泓，又看了看长珩，点点头：“大哥，我是心甘情愿的，反正你们也是朋友，我相信他。”
程玉泓摸了摸额头：“行，你心甘情愿的就行。”
程玉顾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大哥，衍哥，玉扬，你看金色的小岛。”
程玉扬跑过去，挨着程玉顾看：“那不是金色的小岛，那是金色海龟，老师跟我说过，海里有这么大的海龟。”
长珩开口道：“想不想去游泳？”
程玉扬回头，白净可爱的小脸透着探索的好奇：“可以吗？”
长珩点头：“去把衣服换了，我带你去游泳。”
程玉扬直接把衣服脱了，兴奋地道：“没有带泳衣，穿这个就行了，老师，走吧，我要去海龟的背上。”
程玉顾拉住程玉扬：“海里很危险的，不能去。”
“有老师保护我，没有危险。”程玉扬还挺信任长珩的，反驳道。
长珩拍拍程玉顾的肩膀：“你看你大哥都没有反对。”
程玉顾这才发现程玉泓没说话：“大哥，你真的让他带着小弟去游泳？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程玉泓：“不会出事的，让他们去玩儿吧。”
作为四海之主，要是在海里出了事，他一辈子的乐子就有了，他巴不得长珩出点儿什么岔子。
程玉顾眼睁睁看着长珩抱着程玉扬跳进了大海。
一大一小在海面慢慢地游着，纯净澄澈的海水在他们的身下，好像成了一条柔软的毯子，托着他们的身体。
程玉扬的笑声畅快极了，显然非常喜欢现在的经历。
大家都围在栏杆边看两人。
“这样也行？”
“看他们游，我也好想下水。”
“胆子太大了，这是海里，说跳就跳，长得那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个冒险家。”
“玉扬的胆子也大，深不可测的海水都不带怕的，反而游得那么欢，不过小家伙的游泳是什么时候学的，游得还挺好的。”
海面上，长珩游得极为随意，躺在水上，就双腿摆摆，身体就快速往前游去：“玉扬，游累了没有？”
程玉扬摸着游在他身边的海鱼：“没有累，我还能游，不过老师，怎么躺着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