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就這麼算了。」沈午也沒覺得帖子刪了就是結束了，光是偷拍這件事就不能算，如果只有一張的話，那能說是偶然，但是光發出來都有三張了，沒發的不一定多少，指不定在暗處地盯梢盯了多長時間了。
「你打算怎麼辦？」趙小旭想了想覺得有點難度，「那個發帖的似乎都是個小號，估計被刪帖後就跑路註銷了吧。」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天。
「找帳號又沒什麼用，要是故意的肯定不會留下什麼痕跡。」從小就沒少招事的沈午經驗豐富，「直接找人就行了。」
「怎麼直接找？」趙小旭疑惑，號都找不到，人豈不是會更難找。
轉眼間到了綜合樓的門口，沈午指了指上頭的監控，用眼神示意道：「我們學校有很多地方都裝了監控。」球場，自習室，這些地方都有，那個人在偷拍的同時，指不定都忘了，自個頭上也頂著監控呢。
「也是，不過學校會讓我們去查監控嗎？」
「不知道，我堂哥反正都是要數落我一頓的，一會兒讓他想辦法幫忙去查，正好划算了。」
「......」趙小旭深吸一口氣，「那一會兒還用我幫你說話嗎？」
沈午真誠道：「其實我不太覺得你能幫得上忙。」他甚至覺得沈長要是生氣了，可能會連帶著趙小旭一起罵一頓。
哦對了，差點忘了，趙小旭上次還惹了沈長來著。
沈午遲疑片刻，轉頭看向趙小旭：「要不你還是別跟我一塊兒去了。」他忽然覺得誰連累誰這事還真說不好。
「來都來了，怕什麼。」
趙小旭站在沈長在電話里說的206號辦公室前，抬手叩響了房門。
「進來。」
推開門，沈午兩人就看到沈長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面，桌子上有兩台開著的電腦和幾摞高高低低的記錄本，沈長今天穿的襯衫，襯的氣質出眾，瞧著不像學生，更像是年輕有為的白領精英。
「堂哥。」
「學長。」
沈午兩個杵在辦公桌前，有點像是來接受懲罰的犯錯學生那架勢。
沈長的眼神不悅地在趙小旭身上打了個轉：「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
盯著沈長不容商量的眼神，趙小旭非常識相的沒敢吱聲，一點不見尷尬地轉身從辦公室出去了。
沈長這才看向沈午：「照片怎麼回事？」
沈午什麼場面沒見過，眼下這都是毛毛雨，他非常自覺地給自己找了椅子坐下，坦誠道：「不知道是誰拍的，也不知道是誰發的，反正我剛看到帖子沒一會兒就被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