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晴不懂上藥有什麼好羨慕的,直到進到病房時,看到Joe裸著上半身乖乖巧巧坐在床上讓護士上藥的樣子。
他雖然看上去文弱,身上的肌肉倒是漂亮的很。胸口處有幾道明顯的傷疤,為他增添了幾分破碎感。看到門口的人,他頓時神色慌張,但護士還在上藥,不知所措的低下頭。
「我等會再來看你。」
Joe自然也看到她身旁的安娜,心裡清楚自己的位置應該是被頂替。眼神里滑過幾絲落寞和不甘心。
回病房的途中,虞晴與即將被送往精神病院療養的女人擦肩而過。
對方神色呆滯,坐著輪椅用束縛帶綁著身體。看到坐在輪椅上的人,眼裡微微有了情緒:「你害死了我的女兒,她本來可以活下去的,是你害死了她。」
「她的死活關我什麼事,你憑什麼讓知硯幫她獻骨髓?」
「我知道你們認為我是小三,可我同他在一起時,他們已經分居兩年了,也已經在走離婚的手續。」
「你好像還沒有反思到自己的問題在哪裡?是不是小三對我來說無所謂,只是你不該利用輿論去逼迫。」
「我是一個母親,我可以為我女兒做任何事,只要能她好好活下來。」
「那你又憑什麼讓別人給你獻骨髓?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要挾別人真是好笑。」
「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會理解別人的感受,你一定不得好死。」
虞晴不以為意,淡然一笑:「很多人都對我說過這句話,不過每次都是他們不得好死。」
對方含恨離去,虞晴盯著她的背影,語氣平靜:「我想我們可能不會再看見她。」
身後的宋聞墨溫潤的面容上看不出一點情緒,只是點頭道:「無所謂了,同我們已經沒有關係。」
過年後,虞晴回公司時身邊換了人,煎果眾人雖然好奇倒是沒敢問出了什麼事。Joe工作認真,細心周到,重點是任勞任怨。曾經的巔峰期是跟著虞總加班一個月。大家商談半天一致認為他是受不了娛樂行業剛強度的工作而離開。
宋知硯趁著新秘書安娜去茶水間,偷偷來到辦公室。
「姐,Joe是離職了嗎?」
虞晴手上的動作一頓:「你聽誰說的?」
宋知硯以為自己猜中了,連忙說:「Joe對公司還是有感情的,他如果提什麼加薪或者放假你也該理解的。在你手下工作多麼不容易啊,要抗住多少壓力啊。」
「在我身邊工作很苦嗎?」虞晴關注的重點在後面那句話上。
「這當然不是了,不過姐Joe工作能力真的很出色,這麼好的人才你是要拱手讓給他人嗎?隔壁的周音可一直向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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