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年歲還小,若是能學得一二,今後在房中也可少受些苦。」秦母語重心長地教導著,她到底是過來人,也是真的心疼女兒,少不得要提點著。
「母親……」秦姝羞惱的喚著她,面上紅得能滴出血來。秦母說的那些她連看都不敢看,更別提去學了。
以她和陸之珩如今的關係,什麼時候圓房還不一定呢。秦母說的越多,只會讓她越畏懼。
秦母見她言語中又是羞窘又是牴觸,不由笑道:「我知道你怕羞,可這些事母親還是要多交代你幾句。哪怕是姑爺對你再好,這房中之事也不可由著他來,你自己可要有個主張,萬事萬物都是過猶不及的。」
還沒經歷過人事的秦姝自然聽不懂秦母意有所指的話,但她依稀也能明白秦母說的都是些令人羞恥的話題。一時間越發窘迫,坐立不安地嚷嚷:「母親,我知道了,你別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們姝兒最是聰明不過,我說的話你必然是明白的。」秦母笑著打趣道。
「母親,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不必擔心我。倒是兄長,他都二十四了,你和父親還是要早些為他相看才好。」
見秦母一直打趣自己,秦姝無奈將話題轉到了雲起身上。秦母聽了她的話後,果然憂慮地說道:「昨日在飯桌上太傅還提過一回,可看你兄長的樣子,好像並沒有想成親的心思。」
秦姝聞言陷入了沉默。雲起的性子她最明白,外表看著溫潤隨和,可骨子裡最是執拗。他不想做的事誰都逼不了,否則當年也不會去了世人眼中最沒有前途的禮部。
父親向來由著他,可他是府里唯一的男丁,他若不肯娶妻生子,父親也會由著他胡鬧嗎?
一直到用完飯離開太傅府時,她還在想著這個讓她煩憂的問題。陸之珩看著秦姝憂思深重的模樣,眉心一擰,語氣關切地詢問道:「在想什麼?」
秦姝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鬱郁說道:「在想兄長什麼時候才能成婚。」
陸之珩沒想到她會為此而憂心忡忡,驚愕之餘無奈地笑道:「這有什麼可煩惱的?」
「兄長都已經二十四了,再耽擱下去年紀越發大了。」秦姝苦悶地抱怨道。陸之珩不以為然地輕笑道:「這有什麼?我不是也拖到如今才娶了你嗎?」
在秦姝震驚的眼神中,他神色認真,字字懇切地說道:「總得先遇見心儀之人才能談婚論嫁,若是妥協將就,漫漫餘生度日如年,那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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