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
散了財不能再苦了眼睛。
蕭棠萱還是不放心:「可是,你沈家在京都發展得好好的,你爹能同意你入贅王府嗎?」
沈溪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當然同意也只能同意,畢竟我從小就立志入贅吃軟飯。」
蕭棠萱:「……」
她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那好吧,明晚我來給你送銀子,三日後就是大選,你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兩人約定好,蕭棠萱披好斗篷遮掩身影抬步往外走。
「郡主。」沈溪鴻叫住她,手指向另外一個方向道:「走那邊安全些。」
「嗯。」
蕭棠萱走後不久。
三五位壯碩的漢子回到營帳,卻見面容英俊,桀驁出塵的少年端坐在桌案前,執筆寫信,神色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沈三郎,你在寫什麼?」
一人發問,其他幾個人也紛紛猜測起來。
有不正經的說:「給小姑娘的情書?」
然後他被人推搡一把:「正經點,他肯定寫的是家書。」
沈溪鴻除開剛入營寫過一封家書,再也沒寫過信件。
「沈三郎,你想家了?」
沈三郎是沈溪鴻入營用的化名。
他放下筆道:「沒有,就是有事通知一下家裡人。」
又是一天高強度操練,沈溪鴻沐浴後,頭髮濕漉漉地往下滴著水。
剛踏入營帳便聽到幾人的議論聲。
「聽說沒,咱們家王爺要給他的寶貝郡主辦比武招親!」
「哥幾個都去報個名碰碰運氣,萬一真成了豈不是名利美人雙收?」
「沈三郎,你也去。」有人瞅見他回來迫不及待把好消息分享給他。
沈溪鴻一邊擦頭髮,一邊說道:「我就不參加了,反正去不去結果都一樣。」
魁首隻會是他。
他算著時辰往帳外走,在一處隱蔽的角落停下腳步。
「沈溪鴻。我來給你送東西了。」
蕭棠萱突然出現,手中拿著一張大票子和一張小票子:「五千兩太多太沉,我一個人帶不動。我把錢都存在莊行了,這是憑據,事成之後你自己去取。」
沈溪鴻接過。
蕭棠萱問出困惑她一晚的問題:
「你為什麼要多要二百兩?」
「我的意思是,你怎麼不多要點?」
「啊,也不是這個意思。」
該怎麼說呢。
沈溪鴻道:「這兩百兩是醫藥費。」
哦,蕭棠萱恍然大悟,比試難免是要受傷的,要點醫藥費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