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沈知意附和一句,問陸時越,「其一說了,其二呢?」
「其二嘛,我們傅隊似乎也覺得這個案子有問題,聽說結案之後,還私底下調查了很久。」
陸時越說完,郭翎和沈知意再次目光灼灼地看向傅昭雪。
居然真的有問題嗎?
傅昭雪無奈道:「我什麼都沒調查到——經過調查還原的現場和蕭遇安描述的一模一樣,甚至包括下刀的角度和力道……」
郭翎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調查?」
「可能……正是因為一模一樣吧。」傅昭雪苦笑。
郭翎恍然。
按照蕭遇安的說法,他是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激情犯罪。
這種時候,罪犯的精神通常處於亢奮狀態,很難會注意到現場的情況。
別說這人連角度和力道這種小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比起臨時起意,這更像是一起籌謀多時的謀殺。
可就算是籌謀多時,也不能推翻蕭遇安是兇手的定論啊。
傅昭雪為什麼還要私自調查?
「因為如果是籌謀多時,他為什麼要認罪呢?」沈知意看出郭翎的疑惑,道,「他完全可以殺了人,再找個替罪羊,或者乾脆悄無聲息地處理掉兩人的屍體——以蕭家人的能力,要做到如此並不難。」
這才是傅昭雪想不通的地方吧。
傅昭雪頷首。
這就是這個案子的違和之處。
「我調查了很久,沒有查到任何可疑之處,想來是我想多了。」
「可能蕭遇安做了某個人的替罪羊。」
郭翎道:「誰能讓蕭家二爺心甘情願的做替罪羊啊?殺的還是他老婆!」
沈知意想也沒想:「蕭遇君?」
「蕭遇君那日在帝都參加一個重要會議,全程沒有離開過監控視野。」
「額。」
陸時越補充:「蕭遇君和蕭遇安感情不錯,和蕭二夫人也沒什麼矛盾,完全沒必要做這種事。」
「啊。」沈知意不死心,「現場一點能量波動也沒有嗎?」
傅昭雪搖了搖頭。
沈知意死心了。
雖然這案子有一些疑點,但排除這些個人猜想,兇手的確只可能是蕭遇安。
「哦,這故事太有意思給我聽入迷了,差點忘了正事。」郭翎看向沈知意,「這次去參加節目的蕭墨塵蕭墨心兄妹,就是蕭遇安的孩子。」
沈知意發出一個迷惑的單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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