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鋼筆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就在萬茜聲音剛落下時,隨後那邊立即傳來鄭健的聲音。
「當然可以,寶貝,謝謝你,我接下來還有一場會,你早點休息好不好?」
很好地解釋了剛才清脆的一聲筆落在地上的聲音,他即將要開會,他在忙,即使要忙,還是在給她打電話,鄭健太會討她開心。
也或許,不是為了討她開心,是為了自己的目標,可以細化一切,做好一切努力。
外來物,比如地位,比如錢財,有時候剛好就行,真的有必要為了一己私利,為了虛偽的地位,用灰暗的手段得到的地位和錢財,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用手段迎來的不光明的未來,萬茜不知道是對是錯,至少於她而言,這種手段不應該存於她這裡。
「嗯,你忙吧!我想睡覺了。」
手機掛斷後,萬茜把文件放進收藏夾,桌上的整潔度像極了她這個人,高冷的外表,氣質突兀,總監這個職位和她的適配度很高。
她不喜雜亂無章的思緒,同樣也不喜歡雜亂無章的辦公桌,正如她這個人一般,總是把事情做到完美,人也自在,沒有家庭從小跟著奶奶生活,唯一在意的人去世後,便是無牽掛無束縛。
一路打拼到現在這個位置,她從未向別人講過她的柔軟和一路不易,因為萬茜太清醒,完全知道自己要什麼。
離開辦公室前,她關了燈。
深夜來公司的領導很普遍,也許是合同等出現的瑕疵,或有其它事情需要解決,無人懷疑。
周末,蘇錦答於淺去陪她參加一場旁聽官司,結束後又去了一場慶祝晚會,蘇錦自然陪著她。
「喝酒?」
蘇錦看了眼於淺手裡的酒杯,拿起旁邊的果汁:「我是喜歡喝酒的人?還是你覺得我不容易醉啊?」
她易醉這件事情,不僅是厲北沉知道,於淺也知道,幾乎可以用碰酒即醉來形容,蘇錦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對酒有種特殊的過敏源,沾酒百分之就是會醉。
蘇錦對自己的評價是,絕對超不過三杯以上,她可能都已經醉的不太認得人了。
所以現在蘇錦可是很有自覺,不會讓自己輕易沾酒的。
「也是,你這酒量還是別喝了。」
於淺把酒杯放在桌上。
「這是我一位客戶的慶祝晚會,看這構造,看這燈,看那些服務員,一看就是高等人士的世界,從他出的律師費就真的能看出來,這位特有錢。」
於淺說話間,把聲音壓低,靠近蘇錦。
「是我註定達不到的生活品質,希望下輩子投個好胎,你說這輩子是個孤兒,下輩子是不是能投胎到一個富豪家庭里去,這樣剛好平衡了。」
她開玩笑地道。
「你說的挺有道理,把我下輩子的幸運也給你,肯定夢想成真!」
蘇錦認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