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這案子我們一直在努力,不過當年文廣同志辦的那個案子也一直沒有線索,當年那條線上的人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傅雲想了想,這案子可以跟侯得寶的併案的話,那事實就清晰明了了。
「檔案你留下,我們現在有個案子,也許可以併案,但是涉及保密行動,你們不適合介入。等這件事兒有結果了,我會讓人通知你。」
劉局長實在是心痒痒,可是他也知道規矩,這事兒不能再問了。
傅雲拿在手裡,仔細地看了一遍檔案,這事兒要研究一下,看是不是能兩個案子並成一個案子。
正看著的時候,門被敲響了,李叔進來了,「首長,鵬城的同志帶著照片過來了。」
傅雲從卷宗里抬起頭來,他看了小李一眼,「怎麼樣,是她嗎?」
李叔點點頭,把照片遞了過去,傅雲帶上老花鏡仔細地辨認著,半晌他放下了照片。
「首長……這件事兒要不要告訴致遠?」
傅雲搖搖頭,「母子之間怎能沒有吸引力,怕是他早就知道了,不過以他的性格,恐怕是不會主動說的。」
致遠是他一手帶大的,什麼性子他最是知道,驟然發現母親就在自己身邊,他如果是十幾歲,那他一定會衝動一把。
可是現在有的時候他都看不透兒子在想啥,這小子運籌帷幄的本事比自己還強點。
他捫心自問,傅雲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是萬萬達不到這樣的,致遠可以走得更遠。
「給魏沖打個電話,讓他查查這麼些年肖紅的情況,而且她跟走私團伙走得那麼近,到底是什麼目的!讓他直接向我報告,再一個,直接把人手都給致遠送去。
他在那邊沒人幫忙的話,實在是難。有人就好辦了。給露露打個電話,明天讓她來家吃飯!」
李叔笑了,點點頭出去忙活去了,傅雲坐在座位上這才平靜了幾分。
周白露這段時間兩頭跑,一轉眼已經到了深秋,十一月份的京城,遍地都是大片黃金的落葉,美不勝收。
「我總覺得秋天才是讓人心內寧靜的季節,春天太過活躍,夏天太過熱烈,冬天太過凌厲,還是秋天好。」
顧九思跟周白露騎著自行車往店裡去,兩人穿著同款的風衣,車子壓過的路面,葉子咯吱咯吱作響,顧九思還調皮的往上邊壓去。
「你啊,這段時間都成了詩人了!其實我也喜歡秋天,你知道為什麼嗎?」周白露笑了,九思的狀態原來越好。
盧濤生被學校處分了以後,他也不敢出啥么蛾子了,就怕給他開除了。
「詩人沒什麼不好,有的時候總有想表達自己的時候,可是談話好像不能完全的表達,作詩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可以回去試試!那你為什麼喜歡秋天呢?」
周白露回頭一笑,這一笑驚到了路人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