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接受新婚丈夫喜歡別人,不喜歡自已。頭腦恍惚間,走路不小心摔倒,磕到了頭。
最後人沒了。
俞向晚:……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無語!
哪哪兒都無語!
幹嘛這麼窩囊!
她這就掀翻劇情。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俞向晚向來是委屈別人,不委屈自已!
誰稀罕破男人?
今晚是她和鄒建文的新婚之夜。
這殺千刀的臭男人,居然因為女海王發燒而去了知青宿舍。
且拋開新婚當晚不和妻子一起過這個死亡命題,你一個男知青,跑去照顧女知青,當其他女知青是死的?還是當現在的男女大防是死的?
「這個鄒建文,腦子簡直瓦特了!」
「你又不是醫生,又沒藥,跑去還要眼睜睜看著其他男人對女主獻殷勤,而你還只是其中一個。」
「我得快點走,要不然會被這裡的低智商氣息傳染。」
沒錯,俞向晚決定跑路。
這段還沒正式開始的婚姻,在她這裡,已經結束了。
還是不帶任何售後的那種。
哦,不行,還是得處理乾淨。
明天吧,明天她就帶人甩了鄒建文這個沒用的男人。
俞向晚開始打包被子床單枕頭。
這是她的嫁妝,她當然要拿回去,不能便宜鄒建文和他姑。
說起這個新房,又是個能吐槽的。
這裡是雲山鎮小山村紅旗生產大隊。
鄒建文家裡特地找了關係,下放到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有他的姑姑鄒二花。
鄒二花生了三個女兒,沒有兒子。
重男輕女的結果就是,人家把鄒建文當親兒子,等鄒建文以後給養老。
真是雲上放蒸籠——天蒸(真)。
書中的情節就是鄒建文回城後,把鄒二花忘了個一乾二淨。
俞向晚都能想像到,要是原身活到了鄒建文回城,鄒建文肯定提出離婚拋妻棄子。
她拎起床單,一看到床板,嚇了一跳。
「我去!」
這床板都不能說是床板,只能說是腐朽的木頭。
俞向晚潔癖,膈應地捏著手指疊好床單。
髒了回去洗,這屋裡的值錢東西,就算是一根棉線,也得姓俞!
她打死也要帶回家去,不能便宜外人。
俞向晚的嫁妝還沒有全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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