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民和向紅這對父母同時瞪大眼睛。
「你……你說什麼?」俞大民結巴道。
俞向晚:「我說,我不和鄒建文做夫妻了,我不和他過日子,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你這……」向紅又上手了!
這回打得比剛才還狠,聲音啪啪地響。
俞向晚跟個猴子一樣在屋裡上躥下跳。
「你們聽我說!聽我說!」
「我可以狡辯,啊,不,我可以解釋!」
俞大民心疼女兒,「哎,紅,要不,咱先聽聽閨女怎麼說?」
向紅打累了,順坡下驢,喘著粗氣看俞向晚:「我倒要聽聽你怎麼狡辯?」
俞向晚不敢耽擱,忙把鄒建文乾的缺德事說出來。
「他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在新婚之夜去探望別的女人,還一去不回,這樣的男人怎麼靠得住嗎?」
俞大民氣得騰一下站起來。
「這個龜兒子!居然敢欺負我女兒,我這就把你哥叫起來!咱們家有男人!」
俞向晚趕緊攔住人。
俞大民粗眉倒豎:「咋地?你還護著他?」
俞向晚:「爹,我要是護著他,我還會和他離婚?」
向紅瞥了俞向晚一眼。
這傻閨女終於有心眼子了。
「大民,先別衝動,我去把晨子給叫起來。」
可不能讓俞向晚去叫,要讓她去叫,效果就跟剛才一樣,把家裡的男人給嚇死。
俞向晨揉著眼睛加入了這場半夜家庭會議。
俞向晚左右看看,十分滿足。
一家人就要齊齊整整。
「爹,娘,哥,我跟你們說……」
接下來,俞向晚大倒苦水,極力渲染新房惡劣的生存環境和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向紅又生氣又心疼:「當初是誰要死要活,一定要嫁給他?」
俞向晚嘆了口氣:「事實證明,薑還是老的辣,還是娘您看人准。」
閨女都自已承認了,向紅反倒不好繼續罵下去,往閨女心口插刀子。
「那現在怎麼辦?」俞向晨撓頭。
他亮起肱二頭肌,安慰俞向晚:「晚晚別怕,哥幫你打回去。」
俞向晚安撫:「哥,你別和爹一樣,整天喊打喊殺,注意形象,都是要娶媳婦的人了。」
俞向晨大臉一紅,「這說你的事呢,怎麼又扯到了我的身上?」
俞向晚:「我這事兒黃了,那些嫁妝就變成聘禮算了。」
原主喝了鄒建文的迷魂湯,死活要快點結婚。
家裡條件有限,本來給俞向晨娶媳婦的錢,都給她當嫁妝了。
也虧得俞向晨是個心胸寬廣的寵妹狂魔,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
俞向晚肯定要把這份東西給還回去。
向紅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