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燒傻了,躺在床上,什麼都不知道。」
「一睜眼,就是鄒建文的臉,還有尖叫聲,還有大家的質問。」
「嗚嗚嗚,如果我真的做錯了,我可以道歉,但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和鄒同志之前更是沒有任何男女關係,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鄒建文懵了。
他腳步踉蹌,仿佛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海薇……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鄒建文滿是不敢置信,急切上前求證。
「我們明明情投意合,兩廂情願!」
「鄒同志,慎言!」覃海薇義正言辭。
「你住在你姑姑家,我住在知青處,我們幾乎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再說了,知青上山下鄉是為了建設祖國,我們知青處的知青都是如此,大家都在為國家建設而努力。」
「萬一我做錯事,是整個知青處一起丟臉,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覃海薇強調這句話時,特地看了至今仍未站出來的知青們一眼。
他們這群知青,在紅旗生產大隊,都沒有任何根基。
但是鄒建文不一樣,鄒建文有親人在這裡。
捨棄誰,和誰站在一起,結果不言而喻。
有男知青站出來:「反正我以前是沒看到過覃海薇和鄒建文單獨說過話。」
「我也是。」
「我也是。」
他們可沒有說謊。
覃海薇真的從沒在明面上和鄒建文有過交流,至於私底下,就不知道了。
鄒建文有口說不清。
他既不能證明他對俞向晚的忠心,也沒證據拖覃海薇一起下水。
今天這事,最大責任肯定會落在他身上。
雖然事實上也是如此。
可是,他不甘心啊!
明明昨天他已經做到了魚和熊掌兼得,即可以占俞向晚的便宜,又可以繼續和覃海薇卿卿我我。
怎麼突然間,事情就反轉了?還是他最糟糕的情況?
俞向晚沒作聲。
但實則她吃瓜吃得好爽!
【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不愧是覃海薇。】
【雖然覃海薇和鄒建文是狗咬狗,但現在鄒建文惹了一身騷,身敗名裂,我還挺開心的。】
陸應錚仔細聽清心聲。
至少從這兩句的信息量推斷,這人和鄒建文是站在對立面。
之前他還以為覃海薇也有可能是心聲的主人。
如今看來,這人直呼覃海薇大名,覃海薇絕對不可能。
陸應錚把目光鎖定在俞向晚身上。
看來看去,還是俞向晚最可疑。
俞向晚察覺到陸應錚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已身上,頗有些煩惱。
哎,魅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