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切都還沒發生,他不能因此斷定覃海薇一定會眼睜睜看著蕭蕭遇到危險。
可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怕。
他得想個辦法。
…
另一邊,俞向晚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她焦慮摳手指:「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俞向晨拿著毛線進來:「什麼斃?」
想是想起什麼,他咋咋呼呼道:「妹,鄒建文是賤了點,但也沒到槍斃那份上啊,你可別做傻事。」
俞向晚優雅地翻了一個大白眼:「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暴力的形象?」
俞向晨小聲道:「可不就是嘛。」
俞向晚提高音調:「什麼?」
俞向晨立刻不敢吭聲,轉而捧著毛線討好道:「妹,你教教我唄。」
俞向晚搜尋了下記憶。
原身本來也不算勤快,哪裡會織毛衣?
她自已在現代,點點手指就能網上下單買毛衣,更不可能自已去學。
俞向晚清了清嗓子:「你要自已去找大師學,才有誠意啊。」
「我會五分,教你,你最多只能學三分,但你去找一個十分的人去學,那你最後能學到五分。」
「你給娘、嫂子織,不得織好一點的?」
俞向晨撓撓腦袋:「好像挺有道理。」
「簡直是十分有道理!」俞向晚斬釘截鐵。
她看了看門口,見向紅不在,關上門:「哥,求你幫我一個忙。」
俞向晨:「啥事啊?神神秘秘。」
俞向晚說起媒婆:「媒婆嘴裡的話,說出來十分,能信一分都是多的。」
「那幾個男的,真有那麼好的條件,能輪到我一個剛離婚的村姑?」
俞向晚當然不會看輕自已。
【就算我是村姑,那也是最獨一無二的村姑!】
但是,為了能讓俞向晨幫忙,她不得說得可憐些。
俞向晨立刻反駁:「妹,你好著呢,誰敢嫌棄你,我一拳頭過去!」
俞向晚壓下大哥蠢蠢欲動的手:「還不到這份上。」
「你聽我說,你去鎮子上,幫我去打聽一下這幾個人,多問問,准能找到他們的黑料。」
俞向晨:「啥叫黑料?」
「就是他們身上的黑點,點多了,可不就成料了!」俞向晚解釋。
俞向晨:「哦哦。」
「不是,為啥是我啊?」他反手指了指自已。
俞向晚跺腳:「我昨天剛去了,今天還去,娘肯定不答應。」
「再說了,我去找到黑料,回來說,娘不知道信不信,但你去,娘肯定信。」
「哥,我的好大哥,你幫我這個忙,等你娶嫂子那天,我給你做個好菜!」俞向晚雙手合十,仰頭乞求。
俞向晨滿臉懷疑:「算了吧,你會做什麼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