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他看不出和帶妝的時候有什麼差別,皮膚超級光滑q彈。
他戳了好幾下她的臉蛋,冷不防又想起這段時間兩人的「冷戰」,忍不住輕嘆一口氣。
「怎麼辦,本來準備不再打擾你了。可是現在……」沈冽撫著她的頭髮,目光繾綣。
還是很想再爭取一下。
臨走前,看到金毛還忠心耿耿地蹲在床邊看著他們。它很有禮貌,沒有允許絕不上床。
沈冽摸了摸它腦袋:「好好照顧你媽。」
頓了頓,他又補充:「未來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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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簡淡睡到九點多,醒來頭還有點疼,宿醉真的難受。空調開了一夜,儘管沈冽臨走時給她窗戶留了條細縫,空氣還是乾燥。簡淡口渴得要命,在床頭摸索到一個杯子。
溫涼的蜂蜜水划過喉嚨,驅散焦渴和殘留的酒氣,帶著一絲熟悉。
簡淡睜開眼,這才發現這不是她平時用的水杯,而是那天沈冽給她的保溫杯。
她揉了揉腦袋,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洗漱完清醒不少,簡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摸了摸臉,後知後覺地發現妝都卸了。
難道她昨晚醉到斷片,還記得自己卸妝?這也太厲害了。
再回到床前時,她猛然又看到一個東西。
床頭擺著一隻粉色兔子玩偶。
簡淡有點困惑,直到看清logo,她一個激靈睜大眼睛,徹底嚇清醒了。第一反應,立即打開手機查自己的餘額。
別不是酒後撒幣了吧!本就不富裕的家庭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看到餘額還好好的,簡淡放心地呼出一口氣。
所以,這個是哪來的?
她不會發酒瘋偷搶來的吧?
要命,她怎麼會拿這玩意?
簡淡拿著玩偶不知所措,手機忽然響起來。
是沈冽的電話。
簡淡看著閃爍的屏幕,心裡隱約浮現出一些猜測。她接起,便聽到他懶洋洋的聲音:「醒了?」
帶有磁性,夾雜著沙沙的電流聲,貼著她的耳膜摩擦。
簡淡緊捏著手機,問道:「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
沈冽沒有否認,「想起來了?」
她抿唇,「我房間有個玩偶,是你……?」簡淡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問。
他怎麼想起來送她這個?昨天她到底有沒有做什麼丟臉的事?
沈冽嗯了聲,「你昨天非纏著我要,賴在人家店門口不肯走,我能怎麼辦。」
……啊啊啊!簡淡捂住臉,順著床沿坐到地上,無助地揪著被單。
再喝醉她就是狗!
「這個多少錢,我轉給你。」簡淡無地自容。
「我待會過來,見面再說。」他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