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拂燁看著攔著自己的人,不由眯了眯眼,一把軟劍在這一刻已經被他從腰間抽了出來,這群人沒想到徐拂燁的身上竟然會帶著劍,稍不留神徐拂燁便已經解決了兩個人,而當他回過頭來看著還剩下的五人的時候,心中已經開始在計算著解決掉這些人的時間。
這些人自然不是徐拂燁的對手,但是徐拂燁想要馬上解決掉這些人也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之前因為這些人輕敵的關係,所以他們之中有兩人死在了徐拂燁的劍下,但眼下當他們再次和徐拂燁交手的時候,他們也拿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
劉建民在聽到寺廟外的聲音時右眼皮不由狂跳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朝著寺廟外看了一眼,一下子便看到了正與蘇哲海等人正在交手的徐拂燁。
在見到徐拂燁的那一刻,他不由站起身來對著蘇哲海問道:「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哲海並不知道徐拂燁是誰,但從劉建民的神情中也猜到徐拂燁定然與寧如月有關,他低下頭看了外面的人一眼,說道:「我們之中有人走漏了消息!」
蘇哲海在說著話的時候一雙手緊緊地盯著劉建民,仿佛就是在說就是劉建民走漏了消息。被蘇哲海這樣盯著,劉建民瞬間就從對方的眼神中明白了對方的想法,他趕緊站起來說道:「蘇先生,不是我!」
蘇哲海聽了他的話,卻只是冷哼一聲:「劉建民,你為什麼在這個女人被綁來之前一直都不願意將她的身份告訴給我?」
劉建民在聽到蘇哲海這樣問道的時候,心中一驚,的確他之前為了以防萬一併沒有將寧如月的身份告訴蘇哲海,為的就是能夠保障在不出任何意外的情況下能夠將寧如月綁來,即使之前蘇哲海曾經詢問過劉建民關於寧如月的身份,但劉建民也只說寧如月就是一個酒樓的老闆罷了。
寧如月的確只是一家酒樓的老闆,但如果她的身份真的僅僅只是一家酒樓的老闆的話,蘇哲海倒是不至於用現在這種態度來質問劉建民了。
蘇哲海:「這個酒樓的老闆,卻能夠和午年縣的縣令還有武都府的府尹說上話,這樣的女人你竟然也敢下手,劉建民你還真是膽子不小啊!」
劉建民:「蘇先生,我與這個女人之間有些私人恩怨,蘇先生你既然願意幫我,定然也是因為看中了我身上的東西,我早就已經與先生說過,我只需要先生幫我這一次。在這次之後,我劉建民這條命隨蘇先生使喚!」
劉建民知道眼下情況緊急,若是時間再耽擱下去,徐拂燁就要殺進來了,他決不能看著已經抓到手的人就這樣被人救走。
而蘇哲海在聽了劉建民的話後則是眯起了眼,顯然對於劉建民能夠有這樣的一番表態他心中顯然十分的滿意,於是當下蘇哲海也不再提寧如月的事情,他抬起眼來朝著外面看了一眼,說道:「你既然是要找這個女人報仇,那就直接給她一個痛快好了,不然等外面的人衝進來了,你就再也沒有機會對這個女人下手了。」
劉建民自然知道蘇哲海說的都是實話,但要他就這個給寧如月一個痛快,他卻不願。他低著頭看著好倒在地上的寧如月,眼中閃過一絲戾色:「蘇先生可知道在不久之前,趙府尹的府上曾經失火的事情?」
蘇哲海挑眉:「略有耳聞。」
劉建民指著地上的寧如月:「這個臭娘們當時便也在趙府,沒想到那個時候她沒能死在那場大火中,不過這也無所謂,我就再把她送回到那場大火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