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身, 就被搜救人員用槍指著往機艙後半段走,他的槍也被搜走了, 但對方卻搜出席問歸的匕首。
他和抱頭蹲下的費伊洛對視一眼,沒做任何反抗的動作。
「你匕首藏哪兒了?」
「你猜。」
「不森*晚*整*理猜。」
聞酌和席問歸放鬆地小聲耳語,並沒有因當前局勢感到緊張。
「任務變了嗎?」
「不知道啊。」身後的黃毛緊張道, 「看到那個拿槍的高個了嗎,他把我手機拿走了。」
聞酌還沒遇到過被npc拿走手機的情況, 只見直升機側艙門口坐著的搜救人員正擺弄著黃毛的手機,翻來覆去。
但因為對方穿著防護服、還戴著防護面罩,根本窺伺不出表情和態度。
從碰面到現在這些人沒說過一句話,只用槍指示他們行動,連是男女老少都弄不清。
「走一步看一步吧。」費伊洛低聲道,「如果等會兒被迫分開,也不要強行起衝突,以打探消息和想辦法匯合為主。」
「按照目前總結出的經驗而言,很多副本都是真實存在的世界或平行時空里真實發生過的事,再因怨氣過深而成為副本,所以背景故事很重要,這個副本的故事框架可能比較大,別忽略細節。」
有人嘀咕道:「那些怪物弄不好曾經都是人……怨氣能不深嗎。」
聞酌則一直看著直升機前部,除了那幾個持槍的人之外,駕駛位上的飛行員也全副武裝,沒有一處皮膚與空氣直接接觸。
「如果那些怪物以前都是人,說明它們具有傳染性。」聞酌突然道,「看他們防護得這麼嚴實,說不好是哪種傳染方式。」
幾人對視一眼,心裡都是以咯噔,開始回想之前有沒有直接接觸過怪物。
「操!」黃毛突然咒罵一聲。
最近的搜救人員順利抬起槍,警告地指著他的方向。
黃毛瞬間認慫,死死抱著頭吭下腦袋。
「怎麼了?」古吉拉問。
「那個叫什麼伯尼的,他直接在餐廳外不是用了張類似於移形換影的票?在那之前他好像就已經受傷了,我後來看見他又燃了張治療的票,但不知道治的哪兒。」
聞酌才知道那個被費伊洛削去半邊唇的瘦小男人叫伯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