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伊洛冷淡地收回視線,看向正在系襯衫扣子的聞酌:「你身上竟然有紋身。」
「嗯。」聞酌淡淡反問,「你昨天不就看到了?」
「和席問歸有關?」
「嗯。」
費伊洛有些意外:「你們是不是以前在現實里就認識?」
主城倒是有紋身師,但她不相信這城裡能有幾對真心的情.人。
果然,聞酌回答:「算是。」
他無意識地捋了下手腕,這裡本來有塊老舊的腕錶,但進這個副本之前被席問歸摘下了。
是進這個副本的前幾個小時,聞酌當時坐在床側,席問歸半跪在他腿|間吐出異物,然後順著聞酌的小腿一路往上摸去,傾身吻他。
聞酌有點嫌棄地偏過頭去,席問歸也不強求,轉而去吻聞酌的肩膀、手臂、最後握住了手腕。
聞酌下意識抽手,席問歸卻微微加重了力氣,然後解開了手錶皮扣:「不戴了吧?」
聞酌沒說話,看著席問歸等他的解釋。
「它有點舊了,可以換一塊更好的,等這次副本出來。」
「別立flag。」聞酌涼涼道。
「flag是什麼?」
聞酌懶得解釋。
席問歸又矮過身體,重新半跪在地上,低頭吻了吻他的指尖:「我發誓,我會永遠守著你。」
聞酌笑了:「你在對誰發誓?」
「對這個世界。」
席問歸起身吻過來,這次聞酌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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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席問歸這會兒被人帶走下落不明,聞酌周身的氣壓就低了。
不該有任何人可以從他身邊帶走席問歸。
費伊洛又問:「審訊室在樓那頭,那辦公室出口呢?」
聞酌系上襯衫的最後一粒扣子,說:「二樓有很多辦公室。」
溫貝貝有些焦慮:「二樓比我們想像得要大,那個人說得不清不楚,什麼叫二樓盡頭?這樓應該是方的吧,哪裡才算盡頭?」
「他的話不一定靠譜。」聞酌說,「平面圖上有間很大的辦公室,處於中心走廊的末尾,我們可以去看看,辦公室里可能有關於推進故事背景的資料,這邊看起來沒有窗戶,空氣循環可能都靠通風口,不可能只有一個辦公室有。」
費伊洛贊同這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