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弈辰看著言稚雪像小孩子般的行為只覺得好笑,「除了豆漿油條,你有沒有其他想吃的。」
「炸糕!」
「……不行。」
「炸甜甜圈,麻花?」
「……」
「你豬癮犯了?就這麼想吃煎炸?」陸弈辰腦闊疼,「明天吃油條行麼。」
「就要今天吃。」
「……」陸弈辰定定地看著言稚雪。
思忖片刻,他「啪!」一下用力將筷子砸到了桌面上。高大的男人沉下了臉,四周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言稚雪嚇得渾身一顫,瞪大眼看陸弈辰。
平時嬉皮笑臉,遊刃有餘的男人這會兒忽然沉下臉,著實是有些可怖。
陸弈辰面無表情道:「吃不吃。」
言稚雪張了張嘴,最後梗著脖子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那碗屬於他的粥拿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般一臉哀怨地一口口咽下,敢怒不敢言,碗裡的桂圓被他搗得稀巴爛。
陸弈辰心道,真好使。
看對面言稚雪一副淒悽慘慘的模樣,陸弈辰只覺得好笑。
笨貓。
言稚雪臭著臉把早飯吃了,默不作聲地上樓了,權當示威。
陸弈辰也不在意,雖然一晚上沒睡,但吃了早飯後還是得上班,換了身衣服便離開了。
臨走前,陸弈辰讓陳姨記得看著言稚雪讓他吃藥,多曬太陽。
「這是自然!」陳姨笑道:「陸總也多來看看言少,您來了他不就有精神了嗎?」
陳姨心道,這兩人都結婚了,怎麼還分屋呢?
言少一個人住這,多可憐吶!
陸弈辰頓了頓,聳肩道:「再看吧。」
而陸弈辰離開後,言稚雪並沒有聽話地好好休息。
畢竟言稚雪字典里就沒有聽話。
恰逢他的生意夥伴回國,言稚雪便給人打了電話。
他的生意夥伴是一對姐弟,當初言稚雪離家出走後就是和他們創業。
如今他父母的遺產和陸弈辰的協議都處理好了,接著只等手續通過。一旦遺產審批通過,他就可以要回言家的老房子,搬離陸弈辰的別墅。
……他不喜歡和陸弈辰一起。
言稚雪自己都覺得好笑,訂婚宴上他們將一起作為新人出席,受大家的祝福,可私底下卻是死對頭。
但事情很快就可以恢復原來的軌道,他甚至擺脫了謝儒,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