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溫大人就是這麼教導女兒的,不懂尊卑,不懂禮儀,沒有教養?」
「怪不得朕一見你就噁心想吐!」
溫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的怒火中燒,卻也只能硬生生止住。
「陛下言重了,臣女只是看不慣一個小屁孩兒在這裡亂說,語氣嚴厲了幾分,還望陛下恕罪。」
「看不慣你就別看,有話你就憋著,朕這安凝宮讓你來了?」蕭逸才不吃這一套。
別以為他眼瞎看不出溫月的心思。
齷蹉陰暗噁心!
溫月握緊拳頭,「陛下……」
[居然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留]
[蕭逸,你好得很]
[沒有溫家助力,我看你能不能坐穩皇帝的位置]
「閉嘴!朕讓你說話了?沒規矩!」
之前溫月說的話,現在全被蕭逸還了回去,且殺傷力更大。
「來人!將溫月拖出去,掌嘴三十!」
就是看不慣這惺惺作態的樣子!
「陛下……」
「太后娘娘……」
溫月焦急慌亂的呼喊。
「慢著。」太后出聲制止,精明的目光落在蕭逸身上,
「瞧著皇帝的意思,是要留下白以遠了?」
蕭逸上前一步,不僅擋住白以遠,還把白以洛護在身後。
「我的安凝宮要留誰,還輪不到他人指指點點。」
「你!」太后瞳孔震驚,「你說哀家是外人。」
「難道不是?」
「太后莫不是忘了往事,朕不介意跟太后回憶回憶。」
蕭逸背著手,輕抬下巴,眼神輕蔑,氣勢十足。
「高力德,外面那幾個東西看門都看不好,拖下去,杖斃!」
當著太后的面兒將幾個奴才全部杖斃,這做派,讓太后猛地一顫。
「皇帝,白以遠可是男子!」
「那又如何,朕就認定他了。」蕭逸不在乎這些,他只知道,他就是看上了白以遠,且,非他不可!
太后知道,蕭逸那是鐵了心要白以遠,也不肯放棄,為今之計,只能讓白以遠自己放棄了。
不再多說,太后離開了安凝宮。
至於溫月,她沒管。
蕭逸可不會放過溫月,硬是讓人拖下去掌嘴三十才將人扔到溫家門口。
白以遠抱著白以洛出宮,蕭逸沒阻攔,他還要查查是誰想殺他呢。
馬車裡,白以遠將白以洛放在腿上。
「怎麼突然進宮了?」
他記得,是讓白以洛他們回家去了的。
白以洛趴在他懷裡,「擔心四鍋鍋。」
從白以遠進宮後,他心裡就跳的不行,生怕出什麼事,顧不得其他,就讓洛青竹帶著他進宮。
他們還是用靈力進的宮,不然,早就被發現了。
白以遠揉揉他腦袋,「不擔心,他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