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川回到房間洗漱後上床,摟著他的小乖寶睡覺。
夜深人靜時,夜涵坐在院子裡喝酒,他不明白他的皇兄為何要刺殺他們,明明他帶回來的神醫可以救父皇的命,難道他為了皇權,連父皇的命都不要了嗎?
又或者說,父皇如今的模樣,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難道這兩年對他的好都是有預謀的?
夜涵猛灌了一口酒,趴在桌子上,望著花壇里的花朵失神。
聞庭在眾暗衛的推搡下跳下房梁落在院子裡。
看著喝的醉醺醺的夜涵,他上前將酒罈拿開,「殿下,該休息了。」
他知道夜涵心裡難受,對他極好的皇兄居然派人刺殺他。
夜涵擺手:「不睡,把酒給我,我再喝兩口。」
聞庭不給他,甚至大膽的將夜涵拉了起來。
「殿下,冒犯了!」
聞庭扶著夜涵往房間去,將他放在床上,正想給他打水擦臉時,卻被夜涵拉住了衣服,一把拽了過去。
看著近在咫尺的夜涵,鼻息間滿是酒氣的味道,聞庭抿唇,面色有些不自然,「殿下,屬下去打水。」
夜涵不聽,雙眼迷濛,已經意識不清了,「你說,他為什麼這麼對我啊。」
「為什麼?」
「啊!為什麼!」
他明明從來沒有針對過他,一直將他當皇兄尊敬著。
可到頭來,他卻要來殺他!
「夜菏,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殺我!」
聞庭知道他醉了,只當他在胡言亂語,也顧不得什麼不敬,伸手就要將夜涵的手掰開,「殿下,您醉了,睡覺吧。」
「我沒醉!」夜涵大聲反駁,甚至直接翻身壓在了聞庭身上,「孤沒醉!」
「你居然說我醉了?大膽!」
聞庭不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巧勁兒推開夜涵,脫身後就往外去。
但沒想到,夜涵抓住他衣擺,愣是把他重新拖了回去。
「孤沒讓你走!」
「你敢走,是不是把孤放眼裡!」夜涵生氣的拽著聞庭的衣服。
聞庭見他狀態不對,忙伸手推他,「殿下,你放開屬下!」
在兩人掙扎間,聞庭的衣服開了,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
看到那鎖骨,夜涵口乾舌燥,一下低頭咬住了。
聞庭大驚,什麼也顧不得,手腳並用的開始將夜涵推開。
夜涵雖醉了,但功夫還在,幾個來回,聞庭不敵,被夜涵扔在了床上。
「你不聽孤的話,孤要懲罰你!」夜涵醉醺醺的說著,隨後一把扯開聞庭的衣服。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