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攸北晃晃悠悠站起來,用手帕捂著胸口,還好被封了經脈。
錢玉許沒下死手,偏離了她的命門。
魏攸北笑得瘋魔,或許越是這樣,她越是對錢玉詢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執迷。
她從小便是被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沒有誰能忤逆她的意願。
除了兒時流落在外時,遇見的錢玉詢。
他從來不聽她的命令,處處違背她,但越是如此,她偏偏更想掌握他的所有,思想、行動、喜好……所有的一切都應該聽她的才對。
之前錢玉詢剛入希夷閣時,魏攸北用常用最嚴酷的刑罰折磨他,以此來讓錢玉詢向她低頭。
但很可惜,就算將他丟進血牢、讓他與同伴不停互相殘殺,他沒有一次服軟。
魏攸北將視線落在關如冰身上,她雙眼眯著,「你想要希夷閣?」
關如冰無奈扶額:「閣主,你不要聽信他的鬼話,他就是想要挑撥我們之間深厚的主僕之情。」
「果真?」
「真!」
……
林觀因確實被百里承淮保護得很好,他一直守在她客房的門口,讓客棧的小二搬來一張木凳,他抱著劍坐在房門口守著她。
林觀因每次一開門,就能看到他堅挺的背影。
可能是大將軍看守犯人看習慣了,林觀因總覺得自己像是他手底下的罪犯一樣。
算了,還是回去躺著等錢玉詢回來吧。
林觀因知道錢玉詢殺肖申訶去了,但是一直沒想通,他為什麼會這麼積極地幫百里承淮。
甚至一向不願意多幹活的錢玉詢,還能答應百里承淮去搜尋肖申訶的罪證。
離譜,太離譜了。
林觀因正躺著,迷迷糊糊將要睡著時,木窗外傳來絲絲聲響,但她半眯著眼還沒完全睜開看清來人,就被人一掌打暈。
後頸太疼,林觀因睜開沉重的眼皮,昏暗的光線透過麻袋的縫隙,她的手腳都被麻繩綁著,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有人綁架了她。
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情況下,林觀因覺得自己還是裝死比較好。
她剛重新閉上眼,就聽身邊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
「咦?小娘子醒啦!」
是一個很浪蕩的少年音。
林觀因擰緊了眉,沒準備回應他。
那人自顧自地說著:「既然小娘子醒了,就把你放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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