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則臨沉著道:「聞小姐應該在二樓的書房。」
「你怎麼知道?」
紀則臨一笑:「她很喜歡看書,來莊園的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書房裡。」
任驍見紀則臨似乎很了解聞月的樣子,心裡不爽,口氣就有些沖:「紀總,我認為我應該認真地和你說一聲,月月是我的女朋友,你不應該對她有非分之想。」
紀則臨看著任驍,忽然問:「你很喜歡聞月?」
「當然。」
「到什麼程度?」
「我想娶她。」
紀則臨不當回事似的一哂,說:「只要是喜歡她的男人,都會想娶她。」
任驍不滿,大放豪言道:「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給她。」
「你現在一無所有,你的一切未免太廉價了。」紀則臨看著任驍,語氣淡然得近乎嘲諷。
「你——」任驍被激怒,狠狠皺起了眉頭,說道:「月月不是那麼物質的人。」
「她不是你無能的藉口。」面對任驍的怒火,紀則臨仍然閒適自如,從容道:「你與其用聞月男友的身份來我這兒找優越感,不如想辦法把『攬月』做好,那樣我還會高看你一眼。」
紀則臨見任驍臉色鐵青,便知道自己的話起效果了,目的達到,他不再多言,繼續往前走。
聞月在偏廳里獨自待了會兒,才重新回到前廳。她見時間不早,就去找了王瑾珍,說自己和任驍要先回市里了。
本來周末聞月是會住在莊園的,但今晚她無論如何也不想留宿,就找了個理由,說學校有事,要回去。
王瑾珍的人生閱歷擺在這兒,一眼就看出聞月的心虛,但沒有多問,也沒戳破,只是和藹地讓她去做要做的事。
和王瑾珍道了別,聞月找到任驍,說要回去。任驍本來心情極差,知道聞月這周不在莊園裡住總算是高興了些。他也不想在紀則臨的地盤上多待,立刻找了泊車的侍者,讓他把車開出來。
紀則臨沒有強行留下聞月,作為主人,他禮儀周到地出門送客。
「聞小姐到校後記得報平安。」紀則臨看著聞月,眼神克制。
任驍擋在聞月身前,警惕著紀則臨:「我會把月月安全送回去的,不勞你費心。」
對於任驍的不客氣,紀則臨並不放在心上,正好這時侍者把任驍的車從車庫開到了門前,他掃了眼那輛車,漫不經心地點評了句:「任先生的車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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