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她滿臉氣惱地甩了下手中帕子:「罷了,算她運道好,總歸還有下次。」
說著,她眸光一凝,低聲問:「那姓周的,現下在何處?」
阿瓊會意:「奴婢去時,那房裡已空無一人,只是地上有些血跡,想必有人受了傷。不過夫人放心,即便是那周公子也無礙,此事斷斷攀扯不到您身上,加之此時他本就不占理,想必也不會聲張。」
崔容萱點點頭:「那便好。」
只是那死丫頭不見去向,她心裡到底還是有些發慌。
*
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崔容萱才蓮步款款地在兩個婢女的簇擁下杉杉來遲。
她一眼便望見端坐上首的康王。
那雙平日裡瀲灩含情的鳳眸里,此刻滿是冷意。
他轉著酒杯,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崔容萱頓時汗毛倒豎。
腳下走得更急。
見她還算乖巧,一落座便大方得體地向周圍賓客敬了杯酒,賠禮道歉。
康王收回眸光,眼底冷意消融幾分。
開宴後,四下推杯換盞,熱鬧又喧譁,吵得人頭腦發昏。
不知是否是錯覺,喝過方才那杯酒後,崔容萱忽然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漸漸開始發起熱來。
起初還是絲絲縷縷的熱意從腹中湧上來,可後來卻越來越厲害,像有人往熱灶上又添了把柴,火燒得極旺,像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殆盡。
阿瓊站在旁邊,看得最為清楚。
起初喝過那酒之後,王妃兩頰漸漸浮上一抹薄紅,那紅意一直蔓延至頸下,爬過她柔嫩肌膚的每一寸,直至鑽進內衫之中。
她以為崔容萱是不耐酒力,便沒怎麼放在心上,只心裡盤算等一會子每那麼多雙眼睛盯在崔容萱身上的時候,她便去後廚要一杯醒酒湯來。
可誰知,沒片刻功夫,事情便不對勁起來。
只見崔容萱忽然身子一歪,斜斜倚在康王身上,雙目無神,口中喃喃著「好熱」,兩隻手便自顧自地開始解起衣帶,撕扯起胸口處的衣襟來。
康王不耐地皺眉,剛要呵斥她沒規矩,卻見自己面前那人一臉尷尬地扭過頭去,好似見到什麼叫人震驚又羞愧的場面一般。
他連忙轉頭,身邊的女子不知何時竟已香肩半露,眉眼含春,見他望過來,雙臂一抬便要痴纏上來,一副飢|渴難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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