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爾來這種地方消費，還是完全承受得起的。
更不要提。
她們久居滬城。
或許對於這些場所，比周行還要更熟悉一些。
她們拘謹、緊張的地方在於是和周行一起吃飯，而不是環境。
「這裡環境真好，周先生真會挑地方。」
周二可為周行倒上麥茶，主動打破了沉默：「周先生這是經常來這裡，一直聽說這家餐廳的味道和環境都很好，想要過來看看，但是都沒有機會。」
「你沒來過這裡？」
周行瞥了一眼周二可。
「這裡消費太高了。」
周二可彎著眼睛笑道：「來這裡一趟，估計要吃土好幾個月，會心疼死的。」
「這裡消費對待普通人算得上是昂貴，以你們的人氣，應該是沒有什麼壓力吧？」
周行端起麥茶，抿了一口。
「是稍微能賺點，不過和周先生您就完全沒有可比性了，而且主播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賺錢。」
周二可很坦誠道：「其實.......我們賺取的很大一部分，都投入進去了，每次遇見年度或者是粉絲節，這都需要自己投錢的，公會可沒有那麼好心。」
「不給自己刷禮物，平台就不給人氣，那麼自然而然就陷入到了惡性循環了。」
「我們主播圈一直都流傳著一句話，斗鯊賺錢斗鯊花，一分別想帶回家。」
周二可蹙著柳葉眉，神色帶著些許苦惱：「而且平時直播，看似輕鬆，但每次都很累，基本上沒有功夫出門，更不要說來這種地方吃吃飯，逛逛街了。」
「沒錯。」
大魔王贊同地點點頭，提及這個，她也是滿腹牢騷：「直播太累了，一個人對著直播間自言自語，基本上直播一天後，根本不會想著有任何出門的念頭。」
「每次開播前需要化妝，下播了又要卸妝，吃夜宵......」
「如此循環下來，半個月不出門都是常事，我感覺這樣子下去，自己都快變成神經病了。」
周行平靜道：「就沒想著拓展一下自身的業務？」
「我們都想過，直播始終是青春飯，尤其是更新換代實在是太快了，稍有不慎可能就落伍，徹底過氣了，但是哪裡有那麼簡單。」
周二可苦惱道：「平常我也會接一些商務，像是今天的車展一樣，可這些都是建立在我是個主播，自帶著流量的基礎上，要是稍微脫離一下，那直播間的人氣，就要下滑不少。」
周行聞言，臉上帶著笑意，卻是默不作聲。
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新鮮的海膽，放入到嘴裡。
周二可、大魔王見周行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下去的時候，也是坐在一旁，小口吃了起來。
她們忙碌了一上午，確實都已經飢腸轆轆。
一頓飯。
三人吃了一個多小時。
周行招來了服務員，直接刷卡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