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江楚月思緒亂飛,望著頂上的幔帳開始復盤穿越過來遇到的事情。
先是有無硯山上噬魂妖的伏擊,再在返程途上中招進了陣法。
妖怪和陣法,這二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呢?
原著里沒寫這個,江楚月也就不能得知他們背後的牽連。
她想從這兩天發生的事中回憶出一些細節,沒想到薛寒遲在裡面出鏡的頻率太高了。
一閉上眼,腦子裡就開始不斷回放薛寒遲笑著湊近自己說話的場景,還有他脖子上那道淡淡的疤痕。
不是,自己瘋了吧,怎麼腦袋裡全是他?
江楚月搖搖腦袋,深呼幾口氣,然後就開始心無旁騖地回憶劇情。
安靜舒適的環境,柔軟服帖的被子,江楚月躺在裡面太舒服,想著想著就止不住地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在外面驚魂未定的這兩天,她幾乎都沒怎麼睡好覺,數到困意便開始漸漸席捲大腦。
「算了算了,明天再說吧。」
江楚月不是一個心緒多的人,餓了就吃,困了就睡,幾乎是她的人生哲理,主打一個不內耗,能苟一天是一天。
江楚月眨了眨眼皮就合上眼睛,側頭沉沉睡了過去。
不一會,靜謐的房間內便只有一陣沉穩綿長的呼吸聲。
一夜無夢。
翌日,天剛露魚肚白,一列隊伍便有序地進入了留仙府。
寒冬末尾的清晨,雖然太陽逐漸升上來,空氣中卻全是冷意,這些人連夜兼程,衣角都帶著逼人的寒意。
看門的弟子原本還想上去詢問一番,但在看清他們弟子服上的徽記後,紛紛自覺退讓。
為首的人向府內的一名弟子詢問了什麼之後,便帶著這些人直奔薛寒遲的房間。
彼時薛寒遲正愜意地坐在桌邊,盯著手中的青瓷瓶子,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過了一夜,他已換了一身衣服,也不知道傷口處有沒有包紮,完全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剛好有一縷暖陽透過窗戶映在了桌面,薛寒遲一手撐著下頷,一手將那瓷器瓶子放在光下,看著那縷陽光透過瓶身,在它的邊沿描出一圈透亮的青色。
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瓶子,右手食指百無聊賴地一下一下敲著光下的那片桌面,陽光落在他臉上,映出澄澈似水的一雙眼眸。
薛寒遲撐著下頷,沐浴在陽光下把玩著手中的瓷瓶,忽然,像是感知到了什麼,他敲桌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在心中默念到某個數字後,他慢慢地將瓶子放在袖袋中收起。
「來都來了,還藏著做什麼?」
也就是在同一時間,房間的木門被一陣渾厚的靈力轟然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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