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把她背起來,說明沒缺胳膊沒少腿,還好還好。
「你醒了。」
後頸的溫熱突然被打斷,薛寒遲感受到她的動作,微微偏過腦袋問她。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江楚月揉著太陽穴,「除了有點暈,其他的倒沒什麼。」
這後遺症和上次如出一轍,是那種讓人頭疼的暈,比起普通的頭疼,真的不好受,下次她一定要帶些止暈的藥在身上。
「方才的陣法已經破了嗎?」
江楚月記得閉眼前那法陣還在運行,此刻兩人已經走出山林,說明薛寒遲設法做了些什麼。
趴在他的後背,江楚月聽到他的聲音順著微風吹過來。
「那不是什麼棘手的陣法,我用了些血便破開了,其實你下次不必如此,我可以應付的。」
江楚月彎腰去看,果然看到了身後石板路上的血,看這樣子,他估計劃開的口子不小,而且還很深。
「你手上流了這麼多血,還背著我,讓我下來吧。」
或許正常情況下就快要結痂了,但是他背著自己,傷口又裂開了也說不準。
江楚月擔心他痛到,直起身子想從他背上下來,薛寒遲卻將她的舉動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
「差點忘了手還在流血,是不是把你的衣裙弄髒了?」
聽了這話,江楚月動作一頓,張嘴想說些什麼,良久又合上,化作一句低低的輕嘆。
「我並不介意你弄髒我的裙子,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比這身衣物要重要得多。」
薛寒遲如此地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和他小時候的經歷密不可分。
那樣的家族,那樣的父親,恐怕從小就沒有人教過他要如何愛惜自己。
江楚月知道,他意識不到自己的不正常,但是在這些方面,她還是希望他能對自己好一點。
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他不一樣……
薛寒遲默了片刻,旋即笑著將她朝上託了一把。
「所以,這句話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嗎?」
江楚月摟著他的脖頸,任由髮絲吹在臉上,湊到他的耳畔,笑著回應他。
「對,就是喜歡你的意思。」
沒想到這人在別的地方不開竅,這方面倒是挺會的。
「不過,你的傷口還在流血,我們找個地方包紮一下吧。」
他們白日來的時候走了大半日才到山腳,現在要走回去,只怕要走到後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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