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萊斯迪的語氣雖然和之前很不一樣,但許清源還是認出了對方就是之前飛行器上給他們下發任務的人。不過許清源沒有觀察普萊斯迪多久,沒一會,他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些視頻上。
他不是覺得那些人多麼罪大惡極,他單純有點好奇這些人是怎麼被接起來的,派遣了另外的小型飛行器?
「當然,也有團隊完成得很好,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我們的意圖。」普萊斯迪說著,播起了新的視頻。
這回視頻里出現的是武器箱組成的任務完成的標識,標識中間還有火光,將黑夜裡的標識映照得分外清晰。
禮堂教室里頓時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許清源清楚地聽到自己後面一排傳來一聲「靠!哪個團隊那麼變態」。
許清源很低調地假裝這件事和他們無關,團隊裡的其他人也是同樣。
雖然他們很驕傲,但這仇恨拉得太大了還是裝傻比較好,他們可不想走著走著被套麻袋。
普萊斯迪也沒有點明他們的身份,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在心裡想,這種東西誰能想到?是啊,我們沒有要求你們想到,我們設置這個環節的目的,只是看看你們在這種環境下會是什麼反應,會怎樣團結一致地思考對策,即使思考不出,我們也可以根據你們的缺點制定接下來的訓練方案。但你們給我們的是什麼?爭執、分歧、一怒離去?想著反正是在軍事訓練,學院不會放著你們不管,你們死不了?你們可真是好樣的。」
許清源聽著他們設置這個環節的目的,一直以來的疑問終於得到了解答。
他一直覺得這幾天的軍事訓練太自由了,雖然可以用實戰就是最好的訓練來解答,但能不能提升、能提升多少真的全看個人。
而如果這幾天的訓練不僅僅是訓練,還是測試與觀察,那就完全可以理解了,而且順著這個思路,接下來開始的應該是針對他們這幾天的情況進行的理論課程教學……
陸明翊感覺到身邊人突然愉悅的氣息,心中油然而生出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一位聯邦第一軍事學院的教授出現在了普萊斯迪之前所在的位置,進行學院範圍內地質地形的教學。
陸明翊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五點,又摸了摸肚子,空空如也,默默、默默嘆了口氣。
這種情況下的學習……也只有許清源能開心得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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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課程結束,已經是早上八點,從禮堂教室魚貫而出的新生感覺自己有如走屍,下一秒就能昏睡過去。
而讓他們感覺更加有如走屍的是,根據課程結束前教授亮出的課表,他們這幾天除了早餐、午餐、晚餐時間,要一直上課,直到晚上十點才能下課,然後第二天凌晨五點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