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夏看著他,只覺得可笑,她說:「如果說起倒打一耙,誰能有顧總的本事。」她手指戳著他的心口,「你敢說你沒有碰過她嗎?顧總成日裡忙完給公司忙家裡,還要騰出時間跟外面的女人打情罵俏,再這麼下去,身體吃得消嗎?我給你們騰了位置,豈不是兩全其美。」
「離婚的事情,你就給我死了這條心!」他握住她戳戳點點的手指,「吃不吃得消,既然你沒有懷孕,沒有流產,我不介意給你證明證明!」
他把人往車上拖,熾熱的唇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上流連,曾經覺得親昵至極的舉動,到了現在卻成了難以容忍的接受。
他靠近她,溫知夏便會忍不住的想起那個雪夜,在成雅居門前擁吻的男女。
他親她,可背地裡不知道跟趙芙荷親過多少次,又親過多少其他的女人。
「不要碰我!」她說。
但是顧平生卻好像是沒有聽見。
直到車內響起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顧平生眸色深深的睨著她,溫知夏推開車門,在下車的時候垂下眼眸說了一句:「顧平生,你再碰我,我會覺得髒。」
顧平生的瞳孔驟然緊縮,雙眸猛然抬起,直到她驅車離開,都沒有能夠回過神來。
她說——會覺得髒。
顧平生這輩子都沒有想到,一向安靜寡淡對誰都留著三分顏面的溫知夏,有一天,會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心窩上捅上一刀。
三名綁匪被從山坡上推了下去,身上的捆綁的繩子並沒有解開,五臟六腑都移位,在慘叫聲中被等待在下面的警方全部帶走。
顧平生接到電話,不過是「嗯」了一聲之後,讓人去找了鄭軒城,「既然他覺得坐輪椅不舒服,那索性,就一輩子躺在病床上,瘋了以後,直接送去精神病院。」
「是。」
電話掛斷,顧平生修長的手指磨搓著手機,一拳重重的砸在方向盤上。
明明是他要質問她孩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反倒被她羞辱了一頓。
顧平生手掌握拳,抵在心口的位置,硬生生的憋的疼。
溫知夏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玉樓春娛樂會所,她並沒有叫人,但傑邦還是在她來了不久後,就匆匆的走過來:「小溫總。」
溫知夏「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
傑邦見她興致不高,便提議道:「樓上這個月新建了一個健身房,小溫總如果有興趣的話,我陪您……去運動運動?」
這話便帶著引誘的味道,開在玉樓春內的健身房,會是什麼產業不用想都知道。
男女之間配合的健身運動,配上單薄的運動短衣,不需要多久便會擦出不一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