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哪有人一輩子會不生病,不過是嚴重不嚴重的問題。
晚上,小傢伙早早的就被顧總趕去睡覺了,小佑之捏著自己的衣角,苦巴巴的說自己睡不著。
顧總一本正經的說道:「冬天天黑得早,人也要睡的早。」
小佑之聰明的很,據理力爭:「可是前面也沒有睡的很早。」
溫知夏有些看不下去了,「你這是幹什麼?現在才八點多,糰子平時不是九點多才睡嗎?你今天幹什麼逼他這麼早睡?」
顧平生裹了下腮幫子,看了小傢伙窩在她懷裡的模樣,忽然之間就覺得,溫知夏太喜歡孩子,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等九點多,溫知夏把小傢伙哄睡了,一走出臥室,就被人直接按在了門上,臥室里就只有腳下的燈昏黃的亮著。
「你回來以後,就一直陪著他,都不多看我兩眼是不是?」他啃(咬)著她的唇瓣,言語之間有些鬱悶。
「你多大了,還要跟一個孩子爭風吃醋?」她推了他兩下,「放下我,我去洗澡。」
「待會兒再洗,先陪我。」他猛然把人抱起來,讓她的腿圈住自己的腰,把人抵在了牆壁上。
他想要這麼做,從她在車上說出那番話開始,就已經在強行的壓制著,忍耐了太久的時間。
他今晚有些不知輕重,溫知夏一開始還縱著他,後來就想要讓他停下來,但是他吃了藥似的不知疲倦。
她氣惱極了的時候,就在他投入的時候,在他的腰上用力擰了一把。
顧平生宣洩過後,有些哭笑不得,「你真是……你就不為自己以後的(性)福想想?」
溫知夏是懶得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嫌棄道:「起開,重死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
顧平生側躺下,把人整個的圈在懷中,「別亂動,讓我抱一會兒。」
溫知夏不知道他每天哪裡來的這麼高的興致,成日裡樂此不疲。
她在昏昏欲睡的時候,顧平生動作很輕的給她洗了澡,把人抱在床上,在她的眼睛上輕吻了一下後,他看到亮起來的手機屏幕,拿著手機下了樓。
葉蘭舟給他發了消息,詢問他溫知夏回去之後的情況,顧平生將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言語之間的輕快,讓葉蘭舟一聽便知道,沒有出什麼事情。
「……既然這件事情算是解決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我聽說吳雯靜的案子過兩天也要判了,張家的人沒有找你?」葉蘭舟問道。
「找了,張之彥希望我簽下和解書,想要為吳雯靜減刑。」顧平生回答道。
葉蘭舟嗤笑:「他還真的能開口,也夠天真,他也不想想你怎麼可能會答應這種要求。」
顧平生用了十四年的時間,才把吳雯靜這個惡毒的女人給送進去,怎麼可能同意讓她減刑。
「我答應了。」顧平生說道。
葉蘭舟在這一瞬間有些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你剛才說什麼?你答應了?」
顧平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