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運動才最有益助眠。」他手指摸著她的面頰,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又在說葷話,溫知夏手指在他的腰上擰了一下,「讓你喝,你就喝。」
誰規定喝牛奶的就只能是女人和孩子。
「你餵我。」他指腹輕輕的划過她的唇瓣,說道。
她戳著他的胸膛:「喝杯奶還要人喂,你三歲是不是?」
她洗了澡,身上也已經換上了居家綿軟的睡衣,髮絲間都是沁人心脾的馨香,在他懷中脖頸纖細的揚起,讓人目眩。
他心神一動,手中的杯子微微傾斜,不偏不倚的牛奶在她的脖頸上滾落,明明是溫熱的,她的身體卻顫動了一下,想要站起身拿紙巾,卻被他按住,薄唇在她的脖頸上滑過,將上面的牛奶盡數吸個乾淨。
溫知夏手指揪住他的衣服,被他這番舉動弄得有些異樣的感覺,她仰著脖頸,像是池中央羞怯的白天鵝:「不要這樣。」
他尾音拖長:「不要,哪樣?嗯?」
他明明知道,卻因為愛極了她這幅無措羞怯的模樣,故意的反問她。
她抿著唇不說,他就作勢要故伎重施。
溫知夏連忙制止他:「不行。」
她的不行在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作用,他興致上來了,就是要折騰人。
等從書房的時候,把人汗淋淋的抱去浴室,出來之後她一沾床就睡過去了,顧平生坐在床頭,看著她脖頸上被種下的草莓印,指尖輕輕拂過。
他的夏夏啊……
知道他心心緒不穩,想要發泄,也就真的由著他胡來了。
她從不喜歡將愛掛在嘴邊,可每每你就是能感受到她其實對你是縱容的。
顧平生躺下,將人抱在懷中,徐其琛說他當年創業的時候不曾問過她對於未來的打算。
實際上,不然。
升入大四之後,時間就像過得格外的快,即使原本過的最渾渾噩噩的學生,這個時候也會開始感覺到不安和茫然。
顧平生對於學習沒有太大的興致,高三那年發瘋一般的讀書,也是為了能跟她去同一所學校,在他已經有了四方城大學這所國內著名學府的通行證後,他現在想的是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他有想法也有追求,自然是不甘心一輩子只幫他人打工,做一顆隨時可以被替代掉的螺絲釘。
最重要的是,他有了想要守護的女孩兒,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跟前,可現在的他還沒有說這種話的資格。
他問她:「夏夏,你是直接去保研的學校,還是要考其他的學校?」
他想要知道她去哪個城市,這對他來說很重要,因為在她讀研究生的那兩三年裡,他會在她所選擇的地方開始自己畢業後的創業。
他從大二開始,就在琢磨著自己做些事情,所以他們上大學的這幾年裡也不曾缺過錢花,尤其顧平生他是大少爺的習性,凡是給到溫知夏手裡的,即使再如何的不起眼,實際上也都是好東西,肯花錢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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