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亭:「你相不相信無所謂,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你大可以去問問當年跟顧夏集團有生意往來的老總,看看顧平生是不是如同你想像中的從一而終。」
「李秘書到現在還是不忘記挑撥離間,也真是難為你,是否當真是自己生活的太不幸,便想要拖著旁人跟你一起痛苦?既然是病了,心思還是放正一些,不然做再多的慈善,也是平白辱沒了功德。」溫知夏眉眼之間的神色極淡。
她要走,李月亭伸手去抓她,溫知夏有些不耐的抬手甩開,李月亭病弱的身體不慎就撞到了盥洗台前,洗手液被打翻,掉落在地上。
進門而來的兩位女士看到這一幕,驚呼一聲,扶起面色蒼白的李月亭:「你沒事吧?」
李月亭捂著自己的腹部,勉強的笑道:「我沒事,這件事情也希望你們不要宣揚出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兩人互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輕瞥了一眼溫知夏,溫知夏認出,其中一人是(市)長夫人,「這位小姐,不管是有什麼矛盾,李小姐患病,你是不是也該有點分寸?」
在溫知夏尚未開口之前,李月亭便說道:「這件事情跟小溫總沒關係,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有些不舒服,您能不能先扶我出去坐會兒?」
似是在為溫知夏開脫,實則點明了她的身份。
「慢點,我看你臉色都白了,還是叫個醫生看看。」(市)長夫人說道。
兩人攙扶著李月亭出來,溫知夏頓了頓之後,也跟了上來。
(市)長夫人讓人叫來了醫生,顧平生看到溫知夏也在場,便走了過來:「出什麼事情了?」
溫知夏輕輕的搖了搖頭,想說沒什麼事情,但(市)長夫人的目光已經掃了過來,「這位是,顧總的女朋友?」
「她是我的妻……」
「喬夫人好久不見,如果小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替她跟您致歉。」徐其琛走近,一派清朗,在一眾老總之中宛如是明月穿雲而出。
徐其琛的出聲,讓顧平生的眼眸深了許多,黑色短髮垂在前額,神情冷漠,輕輕握住了溫知夏纖細的腰肢,親昵之情溢於言表:「徐先生說笑了,夏夏是我的愛妻,哪怕行為有所不適,也該由我承擔,尤其……」
他漆黑的眼眸掃向李月亭,「尤其夏夏行事一向有禮,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李小姐?」
話語中說的是「得罪」,可任誰都能聽出來,這言語之間的維護,他不認為溫知夏有錯。
即使真的起了爭端,那也是旁人刻意為之。
(市)長夫人神色之間有片刻的沉凝:「顧總和妻子好生恩愛,只是李小姐不管怎麼樣都是慈善家,身體也不好,令夫人的所為是否有欠妥當?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總歸是傷到了人,依我看,不如雙方互相道個歉,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不要耽誤了待會兒拍賣。」
溫知夏聞言,知道這是想要息事寧人,也沒有多說什麼,「是,既如此……」
顧平生指腹在她的腰間輕輕的磨搓了下,隱隱之間的不悅被斂盡眼底:「喬夫人所言極是,這杯酒,就當是我同李小姐賠罪。」
李月亭看著他拿起一杯酒,仰頭間一飲而盡,握了握手掌。
他就那麼護著她!哪怕是一句道歉都怕委屈了她!
溫知夏雖然覺得顧平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但他不問緣由對錯的就站在她這一邊的做法,她還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