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難說清,就如尹正非所言,他的新藥研究成功能救的是成百上千甚至是數以萬計的人,做出點必要的犧牲在所難免。
可這個犧牲,是否該犧牲的是自己,而不是另外一個人?
自我選擇犧牲這是大義,值得萬人歌頌,可你為了自己的大義去犧牲別人算是怎麼回事?
只有自私自利的人,才會想著犧牲這個去救那個。
沒有誰是活該被犧牲的那個。
玉溪路壹號。
溫知夏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顧平生,就隨口問了趙姨:「平生出去了?」
趙姨:「來了個造型師,顧總在裡面。」
造型師?
溫知夏頓了下,他約造型師幹什麼?
她狐疑的走到別墅內最大的一洗手間,聽到了裡面的對話。
「這次是能維持多長時間?」
「這……染過的頭髮三個月內都不會出現白髮,只是頭皮下新長出來的頭髮染不到,一天天新髮長,白色就會逐漸顯現。每個人頭發生長速度不一,新生白髮的速度快慢也不一致。」造型師只能這般說道。
顧平生看著鏡子裡鬢角的頭髮,劍眉微擰,顯然對於這樣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溫知夏聽到兩人的對話微頓,染髮?
他好端端的染髮幹什麼?
溫知夏再次見到顧平生的時候,他已經將鬢角的白髮染黑,也從未在她面前提及過他在獄中白頭的事情,所以她到現在也不知情。
推開門進來,走到他的身後,「你染髮?」
顧平生從鏡子裡看到她的身影,「……隨便染染。」
溫知夏看向他已經吹乾的短髮,看不出什麼端倪:「你們剛才說什麼白髮?你長白頭髮了?」
正在收拾東西的造型師看了溫知夏一眼,似乎是有些詫異,她不知情這件事情,不過也未曾多言,打了聲招呼後,就離開了。
顧平生頓了頓,問她:「倘若是長了,你會怎麼樣?」
溫知夏覺得他的話問的奇怪:「長了就長了,什麼叫做我會怎麼樣?」
說完,她彎腰,趴在他的跟前,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在他沉默的時候,溫知夏纖細的手指捧住他的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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