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行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怎麼說這朵小白花都是狗男人的心頭愛。
「我謝謝你們,所以現在可以走了嗎?」楚蔓不耐煩的說道。
溫了川劍眉擰起:「不知好歹。」
楚蔓深吸一口氣,但這脾氣上來了,是真的沒有能夠忍住,抄起手邊的東西就朝他砸了過去。
「啊。」
杯子並沒有能夠砸中溫了川,孟靜嫻擋在了溫了川的跟前,原本應該是砸到溫了川身上或者是壓根就不會砸中溫了川的杯子,砸中了孟靜嫻的額頭。
頭上頓時就流出了血,孟靜嫻慘叫一聲後,倒在了溫了川的懷中。
溫了川下意識的伸出手把人給抱住:「靜嫻。」
「了川哥哥,你沒事吧?」孟靜嫻抬手想要摸向自己的額頭,但是被溫了川給按住了:「別亂動,我帶你去看醫生。」
彼時前來巡房的護士正好過來,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後,馬上過來檢查了一下:「先把她放到那裡坐著……傷口不是很深,不用縫針,我去拿點紗布和藥過來。」
聽到護士的話,溫了川心下稍松,孟靜嫻始終握住他的胳膊,半張臉都沾上了血跡,低聲問道:「如果留疤了,了川哥哥會嫌棄我嗎?」
哪怕是再如何楚楚可憐的模樣,在染上這虛弱的血跡都無法好看,尤其她本身只能算是個清秀。
「不會留疤。」溫了川是對她的說的,但是目光看向的卻是楚蔓,冷聲說道:「傷到了人,連句道歉都沒有?」
楚蔓嗤笑:「是我要砸她的?」
原本不會傷到人的舉動,她自己非要橫插一腳,展現情深義重,關她什麼事情。
自己這不是還間接的配合她演了一出刷好感的戲份,沒找她結算費用就不錯。
溫了川站起身,走至病床邊:「道歉!」
楚蔓靠坐在病床上,掀起眼皮:「我不道歉你怎麼樣?打我嗎?」
她仰著臉,那張明艷精緻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的面龐帶著挑釁。
溫了川捏起手掌,眼中積聚著怒意,她一個被他豢養起來的玩物,不知道成日裡哪來的囂張氣焰,明明家勢已頹,卻永遠的高高在上。
捏著她的肩膀,把她從病床上扯了下來。
針頭從她的手背上被扯出來,扎進去的地方因為這份突然的外力,繃帶從手背上分離,皮肉翻開厘米的長度。
楚蔓倒吸一口涼氣,楚大小姐那是從懂得愛美開始就用牛奶沐浴,上千上萬的貴婦級護膚品養出來的嬌嫩肌膚,平日裡就算是不小心被劃傷了,都要難受半天。
她是絕對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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