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了川扣住她的細腰,把她壓向自己,兩人貼靠的極近,乍看之下,竟然像是密不可分,他說:「閹了我,你確定不為自己想想?」
他呼吸熾熱,灑在她的面頰上有些癢,「關我什麼事情?」
溫了川手指緩慢的劃向她的唇瓣,輕輕按壓,輕語嚀喃:「怎麼這麼嘴硬。」
她要是真的一點感覺沒有,能由著他這麼吻她?
楚蔓打開他的手,拽著他的衣領警告他:「你別得寸進尺。」她說:「只有我能摸你,你敢碰我,我一定讓人剁了你的爪子。」
他躺在那裡,任由她色厲內荏的威脅他,「不能公平一點?」
「我是主人。」她高傲的仰著脖頸,理不直照舊氣壯。
溫了川輕笑,大掌拉開她的手指,解著襯衫的領口。
「你幹什麼?」注意到他舉動的楚蔓問道。
溫了川:「讓你摸。」
楚蔓:「……」
溫了川:「以後,就只能摸我的。」
楚蔓抿了抿唇,覺得這樣子自己有點吃虧,這好像並不是一個划算的買賣,她掙扎了下,說:「這樣我很吃虧。」
但是目光卻沒有從他的胸膛上移開,嘴巴很硬,眼睛卻很誠實。
不可否認,楚蔓是喜歡這具身體的,要不然以前都是男人貼上來,這可是她自己撩撥的。
溫了川將她的目光和反應盡收眼底,在她說自己吃虧以後,緩慢的,跟慢鏡頭似的,將自己的襯衫給闔上,單手扣著扣子。
楚蔓瞪眼。
「答不答應?」他再次問。
楚蔓還在強撐,板著臉:「你是陪讀,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該做什麼。」
溫了川拿她的話噎她;「只是陪讀。」既然只是陪讀,可不包括讓她摸。
她理虧的很,喜歡人家的身體,還不想要被束縛住,那麼貪心。
溫了川拿捏住了她的軟肋和短處,逼她要個確定。
楚大小姐皺著眉頭,還在權衡利弊,左右反覆橫跳呢,而他就在她的注視下跟放慢了十倍一樣的扣著扣子,眼見著馬上就什麼都不看見了。
就在他以為這次八成要落空的時候,那雙白淨的小手按住了他的動作。
溫了川沒說話,微微抬著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後話,那麼貪心的女人,總是要用點手段,哪有得到了一棵樹,還惦記著整片森林的道理。
楚蔓咬著唇,又停頓了十秒鐘以後,這才「嗯」了一聲。
溫了川趁機又說:「不能摸的意思是,避嫌,也不能跟其他男人有超出朋友界限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