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心想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到了嘴邊的肉就沒有不吃的道理,長腿壓在他的身上,就把人給按在了床上,手指掀動著他的襯衫,說:「待會兒你就算是後悔了,我也不會停下。」
溫了川眼眸閃了幾下,對於她大膽豪放的舉動盡收眼底,略略的挑高劍眉:「不停下?」
楚大小姐信心十足,倨傲精緻的下頜一揚:「當然。」
溫了川想:那就不停下。
把人給吃到肚子裡,在他出差的這段時間裡,她才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找其他的人,只是,心思轉動,在楚蔓要去動皮帶扣頭的時候,溫了川握住她的手,別有深意的說道:「既然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等我回來以後,我們就訂下來?」
他說訂下來,是訂婚。
楚蔓心無旁騖的看著他隱隱露出來的腹肌,根本就沒有多想,隨隨便便的就點了頭,未曾過腦。
窗外的大樹上有兩隻蟬,此時午夜,也已經停止了鳴叫,靠在繁茂的枝葉之間,透明的翅膀相互抵靠著,已經在安眠。
只是在朦朧隱約之間,聽到窗戶內傳來聲響,一開始的聲響只是輕微的,為不可知。
一隻小蟬震動羽翼透過窗簾之間的縫隙看到裡面,一條修長勻稱的美腿在深色的被單下伸出來,白皙的小腳探出來,腳趾是帶著淡淡的粉色,腳趾甲蓋上塗抹著艷麗的帶著流光的紅,像是女媧在造人的時候格外的厚待於她,是以每一寸每一分都精雕細磨。
繃直的腳背,宛如穿著芭蕾舞裙在舞池中央踮起的腳背。
一雙修長的手掌完美的將這雙腳掌握。
小蟬扇動翅膀發出的叫聲與腳主人低迷的聲線交織混雜,它聽到了。
靠在床頭的溫了川細細的給床上的楚大小姐擦拭眼角隱約帶著的淚光,她已經睡著了,準確來說是累的,因為他就真的沒有停下。
剛開始因為沒有經驗,她還在懷疑他是不是個繡花枕頭,但溫了川就算是在她面前表現的脾氣再如何的好,也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讓她留下這樣的印象。而想要磨滅最初印象的最為行之有效的辦法顯然就是給她留下更深一層次的印象,將前者覆蓋。
而他後續,也就真的將這種道理實踐到了極致。
大小姐事先說,不會停下,他就真的沒有停下。
楚蔓睡著的時候,眼眸之間都是微微皺起的,溫了川指腹在她的眉心慢慢的撫平,在她閉著的眼睛上落下一輕吻。
她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唇齒間輕聲的哼哼唧唧兩下,就又沒有了聲響和動靜。
次日清晨,楚蔓醒來的時候,渾身都不舒服,腿好像不是自己的,腰也酸的很,記憶慢慢的回籠,昨夜發生的種種也在頃刻間就想了起來。
濃密的睫毛眨動兩下,然後在看到已經洗漱完從洗手間內走出來的溫了川的時候,唇瓣緊緊的就給抿起來。
溫了川見到她醒來,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唇瓣勾了下,走過來,把人抱起來:「腰疼?」
楚蔓沒有理他。
溫了川笑了笑:「怎麼還生氣了?」說要把該辦的事情都給辦了的人是她,事先氣勢洶洶的說不會停下的人也是她,他都給她滿足了,這怎麼還生上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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