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張家。」
「什麼意思?」
「張里長的好日子到頭了。」
「真的?」
「等過幾日應該就會有消息了,具體是什麼還不知道。」
崔寡婦:「他也是作威作福了大半輩子了,總算是有人收拾他了。」
「怎麼聽這口氣,是以前他為難過你了?」
「何止是為難,我家之前的田地,本來最少是可以賣十兩一畝的,他硬是逼得賣了五兩,不是為了給家裡的人治病,誰會賣。」
秦嬌奴挑眉看她:「你之前怎麼不說?」
「都是陳年舊事,說了有什麼用。」
「你要是早告訴我,今天我還能給你要回一些銀兩。」
「說得容易,不過,你們家租的田,可是他們家的,他們家要是出事了,你家這田怕是種不了了。」
秦嬌奴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他們家佃租的田地,還真是張家的。誰讓整個村子裡就只有張家的田地最多,他們自己又不種,都佃租給其他人,租子還要了五成。
「大不了,不種唄。」
「你不種,你們這一家老小,吃什麼?」崔寡婦有些焦急地看著她。
秦嬌奴看她那麼著急,嘿嘿一笑:「船到橋頭自然直,走到山前必有路。」
崔寡婦白了她一眼,她可沒他那麼樂觀,到時候能幫她再幫幫吧。
中午秦嬌奴沒做太複雜的東西,都很晚了,隨便做了一些麵條,加上香菇醬,這一頓也算是應付過去了。
谷豐家,梁宏家和崔寡婦,下午要去田裡看看,說好了下午再過來。
院子裡只剩下曹家的幾人。
秦嬌奴看向齊大牛:「大牛,今天你去三碗酒肆送花生,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掌柜的說先賣,要是賣得好,明日他們又再說增加不增加,要是賣不好,也就暫時和今天送去的一樣。」
「秦嬸嬸,你在家嗎?」湯文耀的聲音在院門外傳來。
齊大牛站起身跑去開門:「妹夫,你來了。」
湯文耀一臉尷尬地看著他:「大牛哥,我,我不是。」
「姐夫,你胡說什麼。」曹慧清臉都羞紅了,起身就回了房間。
齊大牛一臉憨厚地抓抓腦袋,看向秦嬌奴:「娘,我說錯了嗎?」
「去打拳。」
齊大牛乖乖地去到院子的一邊,開始今天的鍛鍊。
秦嬌奴朝著湯文耀招招手:「文耀,快進來坐。」
湯文耀有些尷尬地走了進來,坐到了她的身邊:「秦嬸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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