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左丘池給安平公主洗腦成功,讓安平公主成為了戀愛腦,一門心思為左丘池做事。
連她自己的女兒白時音都不管。
「是,公主!」
侍衛下去後繼續帶著人去查找了。
之前她找理由說府內出現了刺客,讓京兆尹派人捉拿刺客,她順便借用這件事找白時音還有那個月奴。
安平公主對月奴下了殺意,根本不會容許月奴活著。
哪想到這都多少天了,連人都沒找到。
早知道,她當時就應該在府中杖斃那個月奴,也好讓白時音知道她是不可忤逆的。
當初之所以容許白時音將月奴帶回府,她覺的不過是個下人而已。
而且她也想著用月奴暫時安撫住白時音,到時候好讓白時音一切都聽她的安排。
哪想到月奴一個奴隸膽子不小,敢攛掇著白時音反抗逃走。
「混帳東西,該死,都該死!」
安平公主眼眸帶著血紅色,都想殺人。
安平公主也知道,若非這時候魏川死了,魏國公早安排人過來商量白時音跟魏川的事情了。
不過魏川死了,魏國公還有別的庶出兒子也一樣。
她暫時隱瞞著白時音消失的消息,也不知道能隱瞞到什麼時候。
最關鍵的是將白時音早早找回來。
……
魏國公府
魏國公還有魏國公夫人給魏川布置了陵寢,卻遲遲沒給魏川下葬。
魏國公夫人不斷的哭著,埋怨魏國公道:「到底是誰下的狠手,找到兇手了嗎?」
「你一定要讓人給魏川陪葬,不能饒恕這個人。」
「這個人太狠毒了,魏川身上都沒一塊好的地方,流了那麼多血,他最是怕疼的人了。」
魏國公也頭疼的很。
安排人找了這麼長時間,連個線索都沒有。
魏國公夫人恨的全身發抖發顫。
都是咬牙切齒的滋味。
魏國公內旁人守在大廳內,沒有說話。
對魏國公府的其他姨娘,魏川只是不相干的人。
或許魏川死了,魏國公府的資源會向她們的孩子傾斜。
只不過她們做做表面樣子而已。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魏川,他死了你也不在乎。」
魏國公被魏國公夫人哭的頭都要炸裂了,他根本無法思考。
「你胡說什麼,我這些天白忙活了嗎,我每天都讓人找線索找兇手,可沒有找到我有什麼辦法,這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高手,能穿過我們魏國公府層層守衛就不是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