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安寧沒事出來逛一逛,玩一玩,多好。
夜幕來臨,山壁還沒有打穿。
安寧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打歪了。
鼠鼠從那個小洞進出,外加采一朵粉玫瑰,用了很短的時間,現在山洞都開了500多米,沒一點打通的跡象。
冷康平告訴安寧他們不是亂開的洞,是用什麼儀器計算過。
她聽不懂,但是安寧知道冷康平不會騙她。
那問題就出現在鼠鼠身上。
「說,你怎麼那麼快?」。
安寧雙手捧著鼠鼠,鼠鼠的四隻被安寧的大拇指按住,讓鼠鼠像被定在刑架上一樣。
鼠鼠高仰著鼠頭,絕不張口,主打一個聽不懂,反正它吃飽了。
冷康平進入帳篷,看到安寧正對小東西「嚴刑拷打」,笑著揉了下安寧的頭頂,坐到她旁邊。
「狂獸種類多,能力也比人類複雜多樣,這小東西不願意說,等回去送我的研究室去,研究一下就行」。
安寧捕捉到冷康平說的是,我的研究室。
她看了眼一動不動的鼠鼠有了些反應,配合著冷康平問道,「研究室里都怎麼研究?」。
「電擊、水淹、拔毛、剝皮、抽乾血之類的,會受一些傷,不過不會讓實驗體死,死了就沒的研究」。
「所以會將實驗體治好,再接著研究」。
在安寧手心中的鼠鼠已經在發抖了,它的小腦袋瓜里想著要不要跑,可是跑了就沒有那些好吃的了。
吃的重要還是命重要?
沒有吃的命也活不長。
沒命了什麼都吃不了。
兩種想法在鼠鼠不大的腦子裡打架,哪個都占不了上風。
乾脆小頭一歪,直接裝死。
「誒?誒?」,安寧晃著手。
鼠鼠的頭隨著安寧手上的晃動而晃動,自然的像真死了一樣自然。
冷康平用手指托住鼠鼠的頭,有些驚訝的看向安寧,「嚇死啦?」。
「沒有」,安寧按了按鼠鼠的肥肚子,「它裝死呢」。
安寧知道今天問不出來。
她也不想逼的太緊,萬一這個小倉鼠害怕或者生氣跑走,那就沒有種子可換了。
將鼠鼠放進籠子裡,安寧在鼠鼠的食盆里放了紫晶葡萄粒的四分之一顆,威脅後總要給點好處。
安寧將另外的四分之三的葡萄塞在了冷康平的嘴裡。
「你還有研究室?」。
冷康平拿出毛巾給安寧擦手,「是我和梅羅在十年前合開的」。
「帶著作戰隊在各個能量星採集打狂獸,總能遇到些沒有記載的植物、狂獸身上的材料和礦產這些」。
「每次都要送到家族研究所比較麻煩,乾脆自己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