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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到了吧,一眼沒看見你就搞事」。

西尼爾接過鼠鼠放回它的座椅上,「得,人都回來了」。

安寧雨衣脫到一半,見冷康平踩著懸浮板疾馳而來。

放下車窗,安寧重新戴上雨衣上的帽子,探出頭在車外,「沒事,是我砸了個瓜」。

冷康平上前,不顧手上全是雨水,摸了摸安寧的臉,見兩個孩子同樣好好的,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回去。

冷傲圍著車看了一圈,又看看下面,「怎麼跑爆炸瓜這裡了?」。

「聽到聲音以為不是你們,是康平看車上的定位才發現你們移動了」。

安寧將臉埋進冷康平的手中,是她搞的事。

人沒事,知道只是炸了個瓜,冷康平他們又返回去,喬和孫全還在捲毛豬那裡呢。

脫掉雨衣,擦乾臉上的雨水,安寧去到車後面抱兩個孩子。

吸了兩口寶寶身上的味道,安寧抬頭問冷清和西尼爾,「冷副院長,二爸,爆炸瓜是什麼瓜啊?」。

西尼爾沒好氣的回,「爆炸瓜當然是會爆炸的瓜」。

「寧啊,你是怎麼想到用東西砸爆炸瓜的?」。

安寧抬手一指四肢攤在玩具椅上,腦袋後仰的鼠鼠,「是鼠鼠讓我砸的」。

「我只是想下去看看」。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鼠鼠聽安寧這樣說,氣的炸毛。

它將身上的黑色種子扔向一邊,一腿踩在玩具椅上,開始指著安寧比劃。

它是讓她砸嗎?

它是讓她不要砸。

自己惹禍還賴到別人身上,真不是個好人類。

「吱吱吱,吱吱」。

西尼爾點頭,「啊,是這樣啊」。

「吱吱,吱,吱吱」。

冷清看了眼安寧,回著鼠鼠,「你提醒的對」。

「吱吱吱吱吱吱」。

西尼爾捂住心口,「你就那樣被掛上去了?」

......

安寧看著演完一段啞劇的鼠鼠,這是去上表演課了?

還會一鼠分飾多角,將整個過程演了一遍。

它如何提醒她,她如何扔的石頭,她如何後仰,芽芽如何抓住她。

鼠鼠自己怎麼被搖晃的懸浮板甩出去,如何被掛在細絲上。

演的惟妙惟肖。

說明一切的鼠鼠,見西尼爾開始說安寧,滿意的翹著兩隻小腳坐在玩具椅上。

拉過扔在一邊的黑種子,放到嘴邊嗑了起來。

安寧盤腿抱著兩個孩子,聽著西尼爾使眼色的「數落」,看著嗑種子的鼠鼠。

她想了下,那種子好像鼠鼠掛在雨衣絲線上時,它就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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