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的老大,你們先別聊了,星艦港不讓白白進。」
鼠鼠出現在芽芽的花盤頂端,急著撓耳朵。
安寧嘆氣,「你和白白別亂走,冷康平已經派車去接白白了。」
「是嗎?他吃好心豆了,這麼好心?」
「呀,怎麼還帶著它們啊?冷康平想讓我們打架是不是?我就知道他。」
「閉嘴啊,他還不知道呢。」安寧轉頭看看沒人注意這邊,鬆了口氣。
「鼠鼠你快去找白白,別在這添亂。」
鼠鼠轉了個方向,用屁股對著安寧,「哼,我才不願意在這待呢。」
它說完對著安寧扭扭屁股後消失。
鼠鼠走後,安寧又警告了車中的幾盆野生金葵,才走回到西尼爾旁邊。
「我剛才聽小東西的聲音了。」
西尼爾收起嫌棄野生金葵的目光,問走過來的安寧。
「嗯,它怕把白白落下。」
西尼爾砸吧砸吧嘴,「活的十級狂獸坐著星艦跟人類出去玩,誒呀,你二爸我啊,真是什麼都見到了。」
安寧拿出一個青桃子啃,「鼠鼠不也是十級狂獸。」
「小東西不一樣,誒?」
「大壯,從金絲鼠身上下來,你跟人坐一輛車。」
「暈什麼車?暈車你也治不了。」
「樂安是不是在籠子裡面呢?我看見你了,快點出來。」
「大壯我讓你上車你又去抓飛盜鼠,飛盜鼠不跟我們走。」
安寧啃著青桃子,淡定的看著雞飛狗跳的場景。
習慣了。
這次出行,人員多,狂獸多,植物多。
星艦上每天都有新矛盾,新問題,新禍事。
安寧以為她能在星艦上好好休息,沒想到她一直在斷官司。
什麼大壯餵了冷樂安的金絲鼠吃辣果,冷樂安的金絲鼠辣的發狂,撞翻了大壯的飯盆,大壯怒燒金絲鼠毛。
什麼甜寶穿著吸頂鞋,在星艦的走廊棚頂行走,嚇暈了幾個狂戰士。
什麼鼠鼠挑釁小六,差點沒了爪子。
什麼狂戰士背後議論白白高冷,鼠鼠跟狂戰士吵架......
安寧不想管,偏偏這些當事人不放過她,非要她管。
四天行程,除了晚上,安寧沒有清淨一天。
「啊,好懷念懷鬧鬧的時候,真安靜啊。」
安寧下了星艦,看著能讓人得巨物恐懼症的巨樹,發出感慨。
琴將胳膊搭在安寧的肩膀上,「我可不懷念那個時候,你像個瘋子一樣。」
「誒呀,怎麼選這個地方停,這些樹看著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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