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女性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嘻嘻哈哈的大笑聲,比眾多狂戰士聊天的聲音還要大。
石頭房子前亮起彩燈,狂戰士陸續吃完,四位女性還在抱著酒瓶喊著。
安寧,「我,我上學的時候,嘿嘿,科科不及格。」
琴擺手,「你這不行,我啊,我打過,四個,五個女性,打的她們流鼻血。」
「哈哈哈哈。」王嬌嬌笑著拍著桌子,「打出鼻血?」
「哈哈哈哈,告訴你們,我殺過人,因為我死的人啊,這一桌子都坐不下。」
桃子猛的站起來,「王嬌嬌。」
「你牛,我喝。」
「喝光、喝光、喝光、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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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康平,李青和琴的第三夫呂楊站在石頭房子大門口,看著鬧騰的四人。
「我家桃子喝的太多了,冷康平你帶安寧回去吧。」
「你去帶啊,明天桃子生你氣,你別找我們。」
李青抿抿嘴,蹲在地上摳土。
吃飯的時候,桃子跟他說,只要她能動就不要管她,所以他才想著讓冷康平帶安寧離開。
這樣桃子就不會說他了。
冷康平看看四周,「走吧,王嬌嬌的人都撤了,咱們也進去。」
李青猛地站起來,「咱們進去?萬一發生危險怎麼辦?」
冷康平轉身,「你當芽芽是擺設,周圍還有巡邏的狂戰士呢。」
「呂楊,咱們進去吧。」
「誒?真不管啊,冷康平,呂楊,你們是真的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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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嬌嬌晃晃空了酒杯,「都走了,真好。」
在安寧胸前充當胸針的芽芽聽到王嬌嬌的話,輕微的晃動了下葉子。
「喝呀,繼續喝啊。」
桃子舉著空酒瓶往自己的嘴裡倒。
琴拉著桃子的手,「給我留一杯,你別都喝了,給我留一杯。」
桃子放下酒瓶眯著眼,找琴的酒杯,「好,分你一杯。」
坐在安寧和王嬌嬌對面的桃子和琴,拿著空酒瓶和空杯子,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樂乎。
「安寧,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有好朋友的。」
「可是啊,她們都死了。」
安寧拿著一個紅果啃著,「是生病了嗎?」
王嬌嬌搖搖頭,「我父親殺了她們。」
「呵呵,因為她們占用我的時間,影響我學習。」
「她們那時候才十二歲,從那以後,我就沒有朋友了。」
「安寧,你想聽我的故事嗎?」
「想。」
從王嬌嬌偶爾說出來的話語中透露的內容,安寧以為她會聽到一個被家裡人控制,沒有自由,活的痛苦的成長史。
可王嬌嬌說的卻是她從小到大,王家舉全族之力,讓她用最好的,吃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