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魚瞪了瞪眸子,感覺到男人強有力的探入唇中,一抹淡淡的沉水香襲來,侵襲著她的感官。
儘管已經與他圓了房,她對這種事仍舊有些陌生,只紅著脖子,沒抵抗,小手攀在他肩頭,默默承受了這個吻。
他吻得十分有技巧,傅嘉魚嗚咽了幾聲,呼吸紊亂。
軟綿綿的語氣,仿佛鉤子一般勾得人心裡發顫。
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鼻尖抵著鼻尖,彼此呼吸相間。
傅嘉魚感受著男人強力的掌控,額上滲出一層淋漓香汗,舌尖被含得發麻,身子一點點柔軟下去,有些歡愉,卻又有些空虛。
「好……好了……夫君……我好難受……」
她低低的嬌吟了一聲,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放在榻上的。
衣裙凌亂,渾身酥麻,男人精壯的身子壓在她身上。
濕熱的吻落在她臉上唇上最後停在她脖頸處,炙熱的體溫透過衣衫傳到她小腹上。
她眼神瀲灩迷離,小臉漲得通紅,身體裡陌生的躁動讓她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空落。
她眼尾泛著誘人的緋色,直勾勾的望著身上的男人,又不知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圓房的事兒,她一竅不通,全都靠他主導。
可兩人親也親了,他也同她睡在了一處,身子強壓在她身上。
按理說,她應當會覺得有些疼,有些痛苦,然後會快樂才對。
可她呼吸紊亂的咬了咬唇,小手摟著男人的後腰,臉頰蹭了蹭他的,只感覺他僵硬著沒再動作,額頭抵著她的眉心,氣息沉沉。
她有些懵懂,無辜的抬起下巴,親了親他汗濕的鼻尖,天真的問,「夫君,完了嗎?」
燕珩被女子這樣純誘的眼神看著,差點兒沒克制住體內的火氣,喉結飛快滾了滾,從她身上翻下來,「嗯……」
傅嘉魚坐起身,脖子上胸口上都是他烙下的痕跡。
她有些難為情,自顧自將衣襟攏好,拉下裙擺,遮住發軟的雙腿,身上仍舊帶著沒能宣洩而出的熱氣。
她怔怔的望著男人醜陋的側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
不過,今日她在崔家鬧了這麼一通,身心俱疲,又被崔老太君的不公傷得心中失望落寞。
唯有此刻,坐在這寬闊的馬車裡,身旁陪著她的徐公子。
她心底的不安才一寸寸安定下來。
男人面上傷痕遍布,可那雙桃花眼好漂亮,安靜又真誠,讓人忍不住相信,只要有他在身邊,沒人會在乎士庶有別,任何她想要的,就一定能實現。
「對了,夫君,我有話要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