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她急忙僵住了身形,將身子從男人滾燙的腰身上挪下來。
男人眸色黝黑,意猶未盡的握住她的腰肢。
她侷促的跨坐在他結實的腹肌上,面色酡紅,好似醉了春酒一般。
「姑娘,姑爺,你們醒了麼?」
門外,月落聲音一響,傅嘉魚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她急急將被男人褪去的衣衫抓起來披在身上,小臉熱得跟蒸籠似的,「怕是被月落姐姐聽見了……夫君,我們還是先起來再說。」
燕珩眉頭緊皺,看起來也不太好受。
他眉眼克制了幾分,大手替身下嬌軟泛紅的小丫頭攏住衣衫,點了點頭,「嗯。」
傅嘉魚腿腳有些軟,剛動了幾下,便感覺渾身不舒服,也不知是怎麼了。
她承認自己在床上太無能了些。
沒想到最後還要徐公子替她穿衣服。
她臉頰透紅的被男人從床上抱下來,坐在梳妝鏡前,心臟咚咚直跳,亂得沒有章法。
燕珩臉上亦帶著還未消散的情潮,彎了彎腰,湊近在女子紅彤彤的耳邊,吻了吻她,低聲道,「昭昭先坐,我先去更衣,一會兒來接你。」
「嗯嗯,夫君快去吧。」傅嘉魚恨不得他現在快些離開,抿著唇,臉色紅得能滴出水來。
月落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難以描繪的春色,她會心一笑,替自家姑娘挽起長及後腰的烏髮,「今日啟程去定國寺,奴婢為姑娘梳個簡單的髮髻吧,也表示表示咱們的誠心。」
傅嘉魚坐立不安的攏著雙腿,驀的站起身,「月落姐姐,我先去沐浴……再來梳頭……」
月落一愣,狐疑的望著自家姑娘的後背,「這是怎麼了?奴婢來服侍。」
傅嘉魚結結巴巴開口,手忙腳亂進了淨房,「不……不用了。」
她實在沒臉面讓月落姐姐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
月落守在門外,擔心的問,「姑娘,淨房裡還沒有準備熱水啊,要不奴婢先備好熱水來?」
傅嘉魚臉紅得要命,柔聲道,「真的不用了,月落姐姐不必擔心,我用冷水擦洗擦洗便是。」
說完,撩起裙擺,飛快絞乾了一方乾淨的帕子將身子擦洗乾淨,這才覺得乾爽利落了許多。
從淨房出來,傅嘉魚臉上還殘留著兩抹紅暈。
月落疑惑的打量她幾眼,瞧見她脖子上幾點紅痕,瞬間明白了什麼,難怪她剛剛在門口聽見屋子裡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原來小主子是害臊了。
她唇角含笑,也不再多問,取來衣衫替她重新換上。
等她梳洗打扮完,疏星已將出行的東西準備齊全。
莫雨抱胸靠在馬車旁,一臉疲憊,打了好幾個哈欠,見到她來,恭敬的打了個招呼,「少夫人今日早啊。」
傅嘉魚疑惑的把他一瞧,「莫雨,你最近沒睡好麼?」
莫雨僵了僵,扯唇,大笑,「哪有,屬下睡得好著哩。公子夫人趕緊出發吧,看這雨,不知道還要下到什麼時候,一會兒出門晚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到定國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