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昨夜沒有克制,傷了你,讓為夫來。」
「欸,你——」
傅嘉魚抿著紅唇不說話了,身子被他擺成一個尷尬的姿勢,小臉漲得通紅,氣呼呼的盯著男人面不改色的俊臉。
見他動作溫柔,又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得別開小臉,忍受他那修長手指在底下輕撫藥膏的動作……身子微微酥麻。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變成如今這般敏感的模樣。
話本里,她與李祐成婚兩年,李祐從不肯碰她,就算偶爾他也會牽她的手,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可現在……
男人擦完了藥,替她將裙子拉下來,「昭昭現在感覺如何?」
傅嘉魚紅著臉將雙腿併攏,小心的覷他一眼,「有點兒清涼,很舒服……」
「那就好,起來罷,為夫替你穿衣。」
「夫君,月落姐姐就可以的。」
「日後,有我在,她們不必在屋中伺候了,昭昭的事,為夫親自來。」
聽著男人霸道的話語,傅嘉魚說不出的愉悅和快樂,昨夜夫妻二人秉燭夜談,敞開心扉,她明白他對自己的心意,自然也不會再擰巴彆扭的去想東想西,只想著日後他們會長長久久的攜手一起走下去。
等廢太子起復功成,她還想與他再辦一場盛大的婚宴。
到那時,李家再也不會有人敢當著她的面,辱罵徐公子是丑夫了。
燕珩拿起早就準備在一旁的襦裙和大衫,視線落在小姑娘胸前顫巍巍的柔軟上,想著昨夜在自己手中的兩團極致的溫柔,眸光又深了幾分。
他極力克制住自己,唇邊含笑,親手替她換上。
傅嘉魚又是羞又是擔心,見他大手在她身上輕車駕熟的模樣,肌膚一陣發顫。
好在他動作很快,神色又清正,看起來十分君子,沒有半點兒邪念。
她微微鬆了口氣,下了床,挪著步子,忍住身下的疼痛,坐到銅鏡前,鏡子裡的自己一夜之間大變樣……嬌嫩得如同一朵被雨水滋潤過的玉芙蓉,瓊姿玉貌,肌膚白裡透紅。
「公子!小的有事要稟!」
莫雨扯著嗓子在門外喊。
傅嘉魚心神一顫,忙對身後替她梳發的男人道,「夫君,你的事要緊。」